“你看你,跟你說不到兩句,你就覺得我要害你,隨你吧,你想走就走好了?!?
秦樑沒好氣地抓起桌上茶水,一口氣喝下,還是覺得很氣。
秦策沒管他氣不氣,站起身就走了。
但是秦樑知道,他肯定不會(huì)走了,就算他真要走,他也有辦法讓秦策留下來。
喬星又是睡到自然醒的一天,她看著頭頂?shù)奶旎ò邈读算叮衷谏嘲l(fā)上睡著了。
從秦策去京城后,她就沒去臥室睡過。
她嘆了口氣,有氣無力的去洗手間洗漱。
公司里沈伯硯睡到九點(diǎn)多才醒,他也躺在沙發(fā)上,盯著頭頂?shù)奶旎ò?,眼神有些迷糊?
昨晚一些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記憶閃過腦海,他記得,好像有個(gè)人把他扛在肩上來著?
他撐著沙發(fā)爬起來,結(jié)果因?yàn)闀灥膮柡?,從沙發(fā)上掉了下來。
一聲悶響,驚醒了后邊干活的陶陽。
陶陽連忙丟下手里的工作跑過去,把他從地上扶起來,“沒事吧,有沒有摔著?”
沈伯硯踉蹌地站起身,再次摔回沙發(fā),他捏了捏太陽穴,“昨晚你把我扛回來了的?”
“我哪有那本事,我還奇怪呢,喬星怎么把你弄回來的?”
沈伯硯閉上眼,仔細(xì)回想了下,但是想不起來。
“好像是有人把我扛回來的?!?
“不是吧?”陶陽震驚的瞪大眼,“她力氣這么大?”
沈伯硯搖了搖頭,“水?!?
陶陽趕緊去給他接杯水過來,放到他的手里,“你真的是,喝那么多干什么?不會(huì)想辦法灌她嗎?”
沈伯硯喝了一整杯水,才有氣無力地說,“玩骰子玩不過她。”
“......”這讓他說啥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