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兮月緊張得手心冒汗,不斷催促著楚嬴:“你想死嗎?”
今日種種,不難猜出定是瑨妃等人先行事端,但楚嬴行事也實在是太過魯莽了些,一時痛快了,接下來怎么辦?
秦兮月的腦子轉(zhuǎn)得飛快。
盡管她在楚皇的面前有幾分的薄面,卻也是看在她母親的份上,至多不過看在她這張臉份上,哪里是真心實意地疼寵她,就算她求楚皇饒過楚嬴,恐怕也只是無用功!
“那就請?zhí)t(yī)吧,父皇,兒臣敢說自己行得正做得直,調(diào)查出來有半點藥物,便算兒臣動手?!?
楚嬴反手將秦兮月捏住,要她稍安勿躁。
“可若要是不是,太子殿下又拿什么來補償我呢?我不過就是好心帶個路,就慘遭污蔑,我母妃的宮殿更是被這群污穢之人糟蹋,這樁樁件件的,要怎么算?”
瘋了!
楚嬴簡直就是瘋了!
秦兮月倒吸一口涼氣,已經(jīng)做好了在楚皇面前以死保下楚嬴的準(zhǔn)備,欣賞也好合作也罷,她暫時還不想失去楚嬴。
“好!若真的不是你做的,本殿便——”
楚喆原本都要將話撂出口了,猛地被身后的皇后一拽。
“大皇子說笑了,如今是大皇子要自證清白,怎么輪到我們來給大皇子好處了,與其說這些,倒不如擔(dān)心點等下如果查出來點什么,要怎么脫身吧。“
簡單的幾句話,又將事情推回到了楚嬴的身上。
楚嬴冷笑。
“皇后娘娘這話是什么意思,如今三弟可是空口白牙就誣陷到我身上,難不成我還不能為自己討個公道了?那以后是不是隨便誰過來,都可以污蔑我這個長子,污蔑皇族了!”
楚嬴步步逼近。
若是一般女子楚嬴還會留下幾分薄面,可皇后這種蝎蛇心腸的毒婦,楚嬴又何必遷就,他只逼上前,反問一句。
“皇后娘娘這般語,莫不是已經(jīng)知道我是被誣陷的,所以才害怕,還是說,原本這件事情就有皇后娘娘的插手呢?”
好一個楚嬴!
皇后瞇著眼打量楚嬴,雖然知道楚嬴從順城回來有些功勞,但是這么些天她一直沒將楚嬴真的放在眼里過,現(xiàn)在才驚覺楚嬴非凡,心中便多了幾分警惕。
“好了!”
楚皇怒喝:“叫御醫(yī)們都過來!”
“父皇,還沒賭呢,今日就這么輕拿輕放了,以后這皇家的顏面——”
楚嬴毫不畏懼,楚皇那張黑臉?biāo)姷枚嗔?,根本就沒有什么好怕的,他上前兩步放在楚皇的面前,定定地看著楚皇的眼睛。
楚皇如何看不出來今天的事情是有人搞鬼反被楚嬴捉弄,見楚嬴這般咄咄相逼,怒火大盛:“楚嬴,你要以下犯上嗎!”
“一月后西域使團就要如今了,你別逼朕臨時革了你的職!”
楚皇且怒斥著。
“父皇這話可嚇著兒臣了?!?
楚嬴反笑:“難不成父皇還是想將這件事情交給太子殿下?”
“還是雍王殿下?”
問話一出,楚皇便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瞬間精神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