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們明面山雖然不說了,但私底下對此事的討論也越來越多,而且在百姓們的心中,也都形成了統(tǒng)一的共識。
楚喆不如楚嬴。
同樣的,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期待楚嬴能重新出現(xiàn)在大眾的視野中,為楚國洗刷恥辱。
但他們卻不知道,在他們心中備受期待的楚嬴,如今卻根本無暇顧及這些事情。
順城,王府。
北境的戰(zhàn)事已經(jīng)開始了十幾天,不過楚嬴似乎對這些事情并不放在心上。
雖然楚嬴身邊的人,也都覺得他如今這種無所謂的態(tài)度有些不習(xí)慣,但設(shè)身處地聯(lián)想之后,也就釋然。
在這些將士們心中,雖然也都為楚嬴感到惋惜,但在他們心中,依舊愿意效忠楚嬴。
“殿下今日,又在陪月兒姑娘嗎?”
順城朝天軍的軍營之內(nèi),石虎看著不斷從邊境送來的戰(zhàn)報,眉頭緊鎖。
如今鐵門關(guān)的局面不容樂觀,羅剎國出動的軍隊已經(jīng)達到了七八萬人,將整個鐵門關(guān)都給封鎖起來。
而在營州方向,高句麗派出的三萬大軍攻破營州城門之后,原本駐扎的營州軍分散開來,原本是想以小股部隊騷擾的形式來阻止高句麗大軍繼續(xù)前進。
誰知對方竟然將計就計,也同樣把軍隊化整為零,跟營州軍玩起了躲貓貓。
雖然營州軍和高句麗軍誰也奈何不了對方,但營州的百姓們可就遭了殃,隔三差五就會被洗劫一次。
無奈之下,那些年輕力壯,還能跑得動的人,都紛紛逃離了營州,只剩下一些年老體弱的人留下,也都做好了活一天算一團的準備。
再這么下去,就算北境的防線不被攻破,要不了多久,也會變得一團糟。
“你說,如果是殿下出手,會如何對付這些賊人?”
石虎看著桌上的戰(zhàn)報,向晁遜問道。
晁遜搖了搖頭,坦然笑道:“或許會逐個擊破?又或許會示敵以弱,引誘敵人上鉤?殿下的心思,誰知道呢?”
但他隨即又道:“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,如果是殿下出手,如今北境的危機肯定會迎刃而解。”
軍營之外,有小兵走了進來:“將軍,京城方面?zhèn)鱽砑眻螅垖④娺^目?!?
“哦?”
晁遜挑了挑眉,有些好奇。
如果這封信是柳長謙寫來,向楚嬴求助的,那他還能理解,但從京城方面送來的信,他就有些琢磨不透其中內(nèi)容了。
心想至此,他還是接過信封撇了一眼。
但只看了一眼之后,他頓時眼前一亮。
“哈哈哈,我就說,這些人早晚會為他們對殿下的態(tài)度后悔的。”
石虎聞也抬起頭來:“信里說什么了?”
“還能說什么,自然是請陛下出山了?!?
寫這封信的人,正是楚云天,不過這封信的口吻,卻并非皇帝對臣子的語氣,更像是父子之間的家書。
在這封信里,楚云天的意思只有一個,就是希望楚嬴能夠不計前嫌,出兵燕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