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呵,到這一步還敢和我們玩這套,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幽默?”
那人咧開嘴笑,眼中卻是一派想要報復的冰冷渴望:“諸位仁兄,這小子如此不給面子,大家說該怎么辦?”
“嘿嘿,那還用說,他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?!?
“提醒人家干什么?萬一嚇尿了怎么辦?”
“那也是他自找的!”
邊上幾人嘿嘿冷笑,開始摩拳擦掌,顯然是準備將楚嬴當拳靶了。
“小子,我再說一次,乖乖把進去的方法說出來,你好我好大家好,不然的話……”
死魚眼似乎在這群人中最有威望的,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,那幾人瞬間將楚嬴所有退路封死。
楚嬴左右隨意掃了一眼,攤開雙手,語氣依舊平靜:
“那我也再說一次,門路我已經(jīng)告訴了你們,是你們自己不相信,我能有什么辦法?”
“好小子,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!諸位,上,給他一點顏……”
你妹,這里的客人家里都是開染坊的嗎,怎么一個二個都喜歡給別人一點顏色?
楚嬴心中吐糟了,手上卻沒閑著。
趁著對方還沒一起撲上來,剛才攤開的雙手,順勢握成拳頭,一拳一個,打向距離最近的敵人。
首當其沖的,就是死魚眼,他話還沒說完,鼻子上就挨了一拳。
瞬間慘叫一聲,忙不迭往后退開,一路灑下幾點鼻血。
然后便是沖的最快那個,槍打出頭鳥,說的就是這家伙。
被楚嬴一拳砸中下巴,嗚咽了聲,直挺挺地栽倒在地,下場比死魚眼還慘幾分。
這還是楚嬴有所保留,否則只這一下,此人下半生每天怕是只能喝粥度日。
一下子撂倒兩人,對面依舊不肯停手。
楚嬴無奈,只能以最簡練卻又不會造成傷害的手法,讓他們失去戰(zhàn)斗力。
踢脛骨,打肋下……這些成天在技院里廝混,早就被酒色掏得差不多的人,哪可能是楚嬴的對手。
不過兩分鐘,戰(zhàn)斗就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。
這群弱雞,要么躺在地上,要么癱坐著,都用一種駭然無比的目光望著楚嬴。
尤其是那個死魚眼男子,嘴巴張大的能塞下一枚雞蛋。
尼瑪,一個打十個,竟然還毫發(fā)無傷。
你敢信?
當然,現(xiàn)場還有幾個想渾水摸魚的,但和死魚眼他們不是一路的,所以,有幸逃過一劫。
“在下剛才真是從這里進去的,幾位不妨試試看?!?
楚嬴整了整凌亂的衣袖,又好心給這幾人指了指路。
“知……知道了,有勞……有勞仁兄提醒?!?
幾人齊齊咽了口口水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朝他拱手致謝,不感動,更不敢動。
“不客氣,助人為快樂之本嘛?!?
楚嬴又在一旁的花臺上,刮了刮腳底的泥沙,隨后放下下擺,就準備走人。
這時,遠遠一道威嚴喝問傳來:“大膽,誰敢在我群芳院內(nèi)惹是生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