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俏兒俏皮地擠眉弄眼,“要不……我把我二哥介紹給你吧?他不但長得比牛郎帥,嘴巴還能說會道,肯定比牛郎都會討你歡心?!?
“真的??!你二哥是干什么的啊嘴兒這么甜~”文薔一聽帥哥眼睛就發(fā)光。
“檢察官?!?
文薔:“栓q了……”
……
沈驚覺從別墅出來的時候,眼神還有些迷離,沉浸在剛剛與唐俏兒的熱吻中沒完全抽離出來。
“沈總!”
韓修勾在外面凍得直打哆嗦,見到沈驚覺出來,忙巴巴地跑過去相迎。
他定睛細看,只見沈總劍眉下一雙星眸如明珠般閃爍,在夕陽下溫柔著,臉頰紅著,薄唇也泛著性感勾人的水澤。
韓羨嘴巴發(fā)干,老臉也跟著紅了。
瞧著沈總這滿面春色,該不會……和少夫人做了什么吧?
“沈總,您的臉……”
“哦,被你少夫人打的?!鄙蝮@覺抬手摸了摸臉,彎起桃花眸。
“啊?!少夫人干嘛打您?。?!”韓羨滿臉驚愕。
沈驚覺回想起在他懷里被她吻得快要融化掉的唐俏兒,心臟狂跳,薄唇繾綣不知饜足的笑意。
“因為,她在乎我,心里有我?!?
*
距離生日宴,僅剩三天。
而秦姝這邊嘗試了所有努力后,也得到了最后失望的消息——
sharon是絕對、絕對、絕對不可能出山,給她設計禮服的。
“sharon工作室那邊的人說,不管您、您話多大的價錢,開除多豐厚的條件,她都不會為您設計禮服的……”沈白露把自己得到的消息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告訴了秦姝。
秦姝眼睛瞪得像銅鈴,叱問:“為什么?!”
“媽,具體原因,您就別問了……”沈白露難以啟齒。
“別吞吞吐吐的,給我說!”
沈白露打了個寒噤,只能硬著頭皮道:“sharon那邊說……說她不會給身上有劣跡,有黑底的人設計衣服……會砸了自己的招牌?!?
她已經盡量撿些能讓人接受的話來說了,sharon原來說得那更是難聽!
完全把秦姝這位沈董夫人的面子,當了鞋墊子。
“可惡!豈有此理!”
秦姝勃然震怒,把化妝桌上昂貴的化妝品全都劃拉到了地上,氣得眼眶發(fā)青,臉色像豬肝,“不就是個破賣衣服的么,有什么了不起!
沒有她sharon設計的禮服,我那天也一樣能把楚柔那個賤人秒得連渣都不剩!”
音落,房間里突然靜悄悄的。
“爸、爸……?”
沈白露見沈光景不知何時竟然像座冰雕般佇立在門口,不禁心里一慌。
秦姝猛地回身,看見滿目暗沉的枕邊人,她慌忙矯揉造作地喚了一聲:“景哥!你、你出差回來啦?什么時候回來的?怎么都……”
“你又在鬧什么?怎么把東西都砸了?”沈光景睨著一地狼藉,皺著眉問。
“我想找頂級設計師sharon為我量身定制一套生日宴穿的晚禮服,結果她不給我做也就算了,還出羞辱我!你說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?。 ?
秦姝淚眼婆娑地跑過去一把抱住沈光景,那副少女般嬌滴滴的樣子讓二十來歲的沈白露看在眼里,都自愧弗如。
“景哥!我是你的夫人,我代表著你和沈氏集團,sharon那個女人這樣侮辱我就等于是打你的臉,不把咱們沈氏放在眼里!
你一定要為我出這口氣啊,一定要封殺掉她!讓她知道得罪了你的女人會是什么下場!”
“封殺?人家是國際知名設計師,市場根本就不在國內。你說封殺就封殺,人家吃這一套嗎?”沈光景語調多了幾分生硬。
以前,他覺得秦姝像林黛玉那樣,哭唧唧地使小性,撒嬌撒潑,他覺得很嬌俏可愛,很惹他心疼。
可如今她屢次三番地惹出幾乎難以翻盤的是非,這才好了沒幾天,又開始好了傷疤忘了疼地作妖,他就覺得她很不懂事,有失沈董夫人的儀態(tài)了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秦姝被懟得一時無語,心里又氣又委屈。
“白露,你先出去,我有話跟你母親說?!?
“好的爸爸!”沈白露立刻溜走了。
畢竟現(xiàn)在的母親實在讓她難以親近,也讓她越來越捉摸不透,是不是更年期到了?
關上房門,秦姝平復了一下情緒,柔聲問:“景哥,我給你發(fā)過去的那份賓客名單,你看了嗎?可以嗎?”
“阿姝,我問你,你為什么放著正日子不過,非要把生日移到周末?”
沈光景在國外得知這個消息就心里不太舒服,“你明明知道,唐萬霆的三太也在那天過生日,你偏選那天,是為了跟她對著干,是嗎?”
“……”秦姝咬住唇。
“你不說,說明我猜對了?”
沈光景緩緩推開她,滿目費解,“你們之間的恩怨,已經過去了二十幾年。你們都已經退出了娛樂圈,國民們也都把那些事淡忘了。
你現(xiàn)在跳出來跟她打擂臺,這會喚醒大眾對那段不堪往事的記憶,你這不是挑事是什么?”
“不堪往事,跟我有什么關系?”
秦姝眼神陰沉,失聲笑出來,“當時丟臉的是她楚柔,不堪入目的也是她楚柔!我喚醒的,永遠是大眾眼中那個風采照人的女明星秦姝!”
“你這想法,真是不可理喻!”
“不可理喻?景哥,到底是我不可理喻,還是你在心虛呢?”秦姝布著紅血絲的眼底隱含怨氣。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沈光景眉心擰得更緊。
“你心里,還是在偏袒著楚柔的吧?畢竟二十多年前,你們兩個,桃色緋聞可是傳得沸沸揚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