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順慈聞面上一喜,“大姐姐是說,哥哥不用承襲蘇家的爵位,而是能自己掙得爵位?”
若是那樣,可真是天大的喜事。
蘇清妤低聲說道:“那就看哥哥是多大的戰(zhàn)功了,現(xiàn)在一切還猶未可知?!?
蘇順慈卻一臉喜意,“哥哥一定能帶著戰(zhàn)功凱旋回京。”
但是事情卻并不如蘇順慈想的那般順利,一直到進了二月,北疆傳回的還是只有節(jié)節(jié)敗退的消息。
不僅是北疆,就連遼東的宋弘深,也是接連敗退。
鎮(zhèn)北侯病逝后,消息一直瞞著。但是遼人好像猜測出中軍主帥出了變故,幾次進攻都異常兇狠。
一時間,朝堂人心惶惶。一連多日,內(nèi)閣幾位輔臣都被皇上留下商議對策。
這段時日,沈之修早出晚歸,有時在書房忙完就已經(jīng)夜里了,早上天不亮就起身去上朝。
蘇清妤問了兩次北疆戰(zhàn)況,沈之修一直說一切都在掌握中,她便也沒多想。
她幫不上忙,只能每日等他回來,看著他喝下安神的參湯。雖心疼,卻也知道這是他身為內(nèi)閣輔臣該承擔(dān)的。
二月二那日,沈之修回來的比往日稍早些,說皇上去了奉先殿祭拜歷代先祖,便讓他們出宮了。
蘇清妤見他回來,忙吩咐底下的人預(yù)備晚飯。沈之修推說用過了,牽著她的手進了小書房。
身邊也未留人伺候,只吩咐珍珠幾人守在門口。
蘇清妤不明所以,“三爺有話跟我說?”
她心里莫名的有些慌,不會是哥哥出什么事了吧?
沈之修從懷里掏出一宗卷軸,在書案上鋪開。
蘇清妤見是正月十五宮宴上的那幅畫,忙問道:“你把這畫拿出來了?皇上知道么?不是偷著拿的吧?”
沈之修搖頭說道:“這是我臨摹的,那幅我怎么敢拿出宮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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