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妤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郡主是要去祭奠容世子么?”
李朝云想了一早上,總覺得容懷和沈蕪的死,跟沈之修夫婦脫不開關(guān)系。
此時聽蘇清妤問起,便咬著牙回道:“是,三嬸一起么?”
蘇清妤搖了搖頭,“今日我就不去了,三爺會去的。”
“郡主到了之后一定好好給他們兩人上炷香,哎,好好的兩個人怎么就去了?!?
“也不知道誰在大小姐跟前嚼舌根了,也不怕遭了報應(yīng)?!?
李朝云緊咬銀牙,總覺得蘇清妤是在影射她,難道她知道什么?
按理說不大可能,那日她跟沈蕪說話的時候,沈蕪身邊沒旁人。容懷都不知道的事,蘇清妤怎么可能知道。
這兩人死也就死了,還好沒攀扯到她身上。果然借刀殺人才是上策,就算殺不死,也不會波及到她。
李朝云皮笑肉不笑,“三嬸說的是,冤有頭債有主,大小姐若是陰魂不散,還不一定找上誰呢?!?
蘇清妤輕笑了一聲,“好在我和你三叔行的正,坐的端,倒是不怕。”
李朝云氣得胸膛起伏,行了禮便快步離開了。
看著李朝云的背影,蘇清妤眼神微瞇。這位郡主做事,還真是干凈利落。
晚上,蘇清妤沐浴之后躺在床上昏昏欲睡,沈之修才回來。
她想起身伺候他更衣,被他攔住了,“你別起來了,我自己去后面洗。”
不多時,沈之修洗漱完,換了清爽干凈的寢衣躺在床上。
“容家那邊怎么樣?”蘇清妤輕聲問起。
“容郡王自然是傷心不己,王妃也病倒了?!?
“今日我和容郡王提了沈蕪留下的兩個孩子,他答應(yīng)會安排妥當(dāng)?shù)娜苏樟??!?
蘇清妤想了想,還是遲疑著問道:“三爺,容世子的事,可是你做的?”
沈之修搖了搖頭,“還真不是我?!?
但是結(jié)果沒什么區(qū)別。
蘇清妤一怔,“不是你?那是誰?容懷還有別的死對頭么?”
沈之修挑了挑眉,“估計你想不到,是李云州做的?!?
文竹今日一大早就來找他,夜里辦事的時候遇到了李云州。因李云州先出手,文竹便一首在一邊守著,算是幫李云州打了個掩護(hù)。
“李云州?他怎么會對容懷出手?”
蘇清妤問完這話,又想起了一個可能。
“三爺,你說他不會對沈月有別的想法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