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說明什么?看來你是不認這份尸檢報告了?”宮晚音質問宮硯書。
宮硯書是一個頭腦清醒并且聰明的人,他帶著壓迫感的視線盯著宮晚音。
“退一萬步講,就算這份尸檢報告是真的,大伯的死是有其他的原因,那你憑什么說他的死就是我們造成的,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們害死了他?就憑一份尸檢報告嗎?太荒謬了!”
宮晚音早知道宮硯書會這樣說。
她看向了沈寧苒,沈寧苒拍了兩下手,在外面的宮嶼帶著劉醫(yī)生走了進來。
劉醫(yī)生膽戰(zhàn)心驚的低著頭。
看到劉醫(yī)生,宮硯清放在膝蓋上的手忍不住緊張的握緊。
她指使的劉醫(yī)生,劉醫(yī)生現在又被帶了上來,她無疑是心虛。
而且沈寧苒和宮晚音既然把劉醫(yī)生都帶了上來,那說明劉醫(yī)生早就把那點事情通通交代了。
宮硯清緊張的手指緊緊絞著,呼吸都放輕了幾分。
“這個人,宮硯清你一定認識吧?!?
“不認識,這是什么人?”宮硯清反問。
“就是你雇了他加害我重傷的父親,導致他的死亡,怎么?現在跟我裝不認識?”
宮硯清咬了咬牙,“這個人我原本就不認識,什么叫裝作不認識,堂姐,好好的一個葬禮你非要在這里發(fā)瘋,就不怕大伯不高興嗎?”
“我沒辦法讓你們通通付出代價,我爸才會不高興,我現在就讓我爸看著,我是如何一一撕開你們的面具的?!?
宮晚音辭犀利,跟宮硯清四目相對,宮硯清此刻的氣場因為心虛,明顯沒有宮晚音強大,節(jié)節(jié)敗退的移開視線。
“堂姐這些話我就聽不懂了,我們什么都沒有做,你要讓我們付出什么代價?!?
宮晚音看向醫(yī)生道“當初雇你害我爸的人今天在不在現場?”
劉醫(yī)生膽戰(zhàn)心驚的看了眼宮硯清。
而宮硯清此刻正拿無比警告的目光盯著劉醫(yī)生。
那樣強勢帶著威脅,劉醫(yī)生明顯畏懼了,可他早已經將全部事情告訴了沈寧苒,沈寧苒也已經答應了保他家人,他此刻若是不說才是雙方都得罪。
劉醫(yī)生立刻鼓足勇氣抬起手,指向宮硯清道“是她,一切都是她讓我干的,是她找到我,讓我按照她的要求做,事成之后給了我兩百萬,我知道我做了錯事,我害了人,我現在無比懊悔,同樣我甘愿承受一切懲罰?!?
宮硯清被劉醫(yī)生指著,著急的想要站起來為自己辯駁,卻被宮硯書摁了回去,宮硯書站起身,視線盯著劉醫(yī)生和宮晚音,“這就是你說的證據嗎?”
“難道不夠嗎?”
宮硯書點了下頭,看著劉醫(yī)生問,“你剛剛說我妹妹給你了兩百萬,對吧?”
“沒錯?!?
“那這兩百萬她是以什么形式給你的呢?現在在哪呢?”
“現金,兩百萬在我家里,因為我母親重病我用了幾萬,其余的錢現在通通都在我家里,你們現在去找就能找到?!眲⑨t(yī)生也知道那些錢算是物證,所以他立刻說了出來。
宮硯書點了點頭,“既然有物證,那就拿出來吧,別在這里空口無憑污蔑人。”
“我讓我老婆送過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