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玉梅聽著薄瑾御的話,臉色越發(fā)的難看。
她沒想到薄瑾御這樣薄情。
莊玉梅也不敢在這里久待,急急忙忙去天臺找關(guān)欣月。
沈?qū)庈刍仡^看了眼面色沉冷的薄瑾御,挑了挑眉,“不去看看?萬一真跳了怎么辦?”
“她不敢?!北¤曇舯?,絲毫沒有要去理會的意思。
白郗堯和霍白舟朝外面張望了幾眼,這種熱鬧怎么能少了他們兩人。
白郗堯朗聲道:“那我們替你們出去看看哈,萬一真跳了,我們還能攔著點?!?
說著,兩人已經(jīng)興沖沖地跑出去了。
沈?qū)庈郏啊?
此刻樓頂和樓底都圍了不少人,關(guān)欣月坐在欄桿上,哭得眼睛鼻子通紅,像是被所有人拋棄,心灰意冷,看著可憐至極。
那纖瘦的身子坐在風口,風吹在她身上,將她吹得搖搖欲墜。
莊玉梅急匆匆地跑上樓,雖然知道關(guān)欣月不會真跳,但這場景還是讓她心驚,她哭喊著,“欣月你快下來,媽求你快下來,你千萬別想不開啊?!?
見到莊玉梅回來了,她心底一喜,順勢搖頭道:“不,媽,我活得好累,我明明什么都沒做,卻被冤枉至此,我那么愛阿瑾,阿瑾卻不要我了……我不想活了……”
關(guān)欣月低下頭,哭得肩膀都在哆嗦。
她繼續(xù)自顧自道:“我這輩子唯一愛的人就是阿瑾,唯一想嫁的人也是他,我沒有他,我活著也沒有什么意思了……”
她邊哭邊說著,這話卻更像是說給薄瑾御聽。
“欣月……欣月……”
莊玉梅心里著急,給了關(guān)欣月幾個眼神,關(guān)欣月緩緩抬起頭,并沒有如她預(yù)期的那樣看到薄瑾御,她臉色微微僵了僵,詫異地看向莊玉梅。
她都這樣了,薄瑾御為什么沒有過來?
莊玉梅皺著眉頭,不斷地給她使眼色,示意著她什么。
關(guān)欣月嘴角抽了抽。
薄瑾御不愿意來見她嗎?
她都這樣了,他依舊沒有一點心軟嗎?
關(guān)欣月的心一下子涼了一大半。
“別等了,薄哥是不會過來的。”白郗堯的聲音帶著戲謔道。
白郗堯和霍白舟不緊不慢地走上前,在離關(guān)欣月幾米的距離站定。
關(guān)欣月擰著精致的細眉看著兩人,“白少,霍少?”
霍白舟輕嘖了一聲,“關(guān)小姐,你還是下來吧,上面涼,小心等會吹感冒,就得不償失了?!?
“阿瑾呢?”關(guān)欣月連忙問道。
“都說了薄哥不會來,你那點小伎倆就留著自己看吧?!?
關(guān)欣月的臉色徹底難看下來,一陣青一陣白的好精彩。
莊玉梅見關(guān)欣月現(xiàn)在騎虎難下,連忙沖上前去推開白郗堯和霍白舟,“你們兩個有沒有心?欣月都這樣了,你們還在這里刺激她,她若出事了,你們負責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