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南把車開到了夜色。
推開盛嶼川常駐的vip包房,就看見他摟著個女人躺在床上,兩人的身上只蓋著一條薄被,堪堪遮住要點,但畫面還是極具s情。
“陸總,盛總還在休息,您……”經(jīng)理一路跟進來,愣是沒把人攔住。
陸硯南目光沒斜一下,修長的身子徑直坐進了沙發(fā)里,開始揉太陽穴。
“盛總……”經(jīng)理一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盛嶼川醒了,已經(jīng)從床上坐起。
盛嶼川沖他擺擺手,經(jīng)理便忙退出去了。
盛嶼川替女人掖了掖被子,從床頭撿了衣服套上,走到沙發(fā)邊,“你不是在榕城出差,還要兩三天才能回來嗎?”
陸硯南不搭理他,只是低垂著臉,不停的揉著太陽穴位置。
看上去頗為頭疼的樣子。
“生意失敗了?”盛嶼川倒杯酒遞給他。
被陸硯南推開。
盛嶼川自己把酒喝了,頓了頓道:“我聽雨萌說,你那個含羞草小助理懷孕了?”
聽到這里,陸硯南手指終于一頓,抬起頭來。
盛嶼川見他終于有了反應(yīng),滿意一笑,“我就說你小子對人家有意思。什么時候搞到手的?”
陸硯南皺眉,“注意你的用詞!”
盛嶼川在風(fēng)月場所待久了,整個人身上都染上了一層流氓的氣息,說話間也就帶著幾分流里流氣的。
“行行行,我換個說法,你那個含羞草小助理什么時候上鉤的?”
“……”陸硯南心情有些浮躁,“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“那是什么樣?這都懷孕了,你又是讓食堂降價,又是安排小零食的,怎么對人家好,還不敢明著來呢?這作風(fēng)可不像我認(rèn)識的陸硯南。”
這些消息,自然都是盛雨萌回家跟他說的。
他本來還挺擔(dān)心自己這個妹妹,對陸硯南愛而不得會走極端,但是沒想到她先前那么堅持,忽然就放下了。
那之后,他便每天都要聽妹妹嘮叨半小時,說的話題全都是和林宜陸硯南有關(guān)的。
他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,同時也從這些信息里捕捉到一個挺重要的信息:陸硯南這回是動真格了!
“明著來?”陸硯南冷笑,“那不是讓我亂、倫么?”
“亂、倫?”提到這個禁忌話題,盛嶼川兩眼都放光了,一只手肘撐在膝蓋上,身子往前湊了湊,一臉的八卦,“怎么說?”
陸硯南掃了他一眼,道:“孩子不是我的?!?
“那是誰的?”
“陸淮安的?!?
盛嶼川挑眉,“那你豈不是孩子大伯?”
陸硯南:“……”
感覺自己心上被扎了一刀。
“那這么說的話,林宜豈不是成了你弟媳?”
“哎喲我去,這么精彩絕倫的嗎?”
“不是你孩子,你還這么上心?這世界上像你這么用心的大伯,不多了?!?
歘歘歘!
陸硯南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扎爛了。
——
陸硯南走之后,盛嶼川站在落地窗前喝酒。
連阿南這棵萬年鐵樹都開花了,靈溪,你還不回來嗎?
忽的他后背一軟,女人嬌軟的身子貼上來,雙手從他腰間抱過來,嗓音慵懶道:“盛少,麻煩把昨晚的賬結(jié)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