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(zhuǎn)眼間,又是一天過去了。
寧家一行人搭乘的飛機,今早十點在虹橋機場落地。
寧媛今天上課一天都有點心不在焉,被教西方經(jīng)濟(jì)學(xué)的教授點名罰站了一堂課。
她站著還走神,讓教授氣得不行,下令她寫檢討。
如果他不是唐老的弟子,必定叫這小丫頭這門課過不了關(guān)!
到了下課,寧媛麻溜地收拾了書包就去了榮昭南宿舍。
榮昭南早就在樓下等著她。
他看著她,淡淡地道:“上車吧,寧二夫人他們上午到了,晚上等著你下課一起吃飯?!?
他一大早就去機場接了人,晚上來接寧媛去赴宴。
“啊......嗯。”寧媛愣了下,點了點頭。
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,榮昭南清冷的眼底閃過異樣。
從來沒有見過卷毛兔子精這心慌慌的樣子。
大概是因為親近情怯,寧二夫人是她唯一可以抱有希望的親人了吧。
車子開出學(xué)校,寧媛對著后視鏡看了看自己的臉,忽然問:“寧二夫人看起來怎么樣?像寧秉宇嗎?”
榮昭南知道她不是在問寧秉宇和寧二夫人的容貌,他還是說:“他們長得并不相似,寧秉宇和你應(yīng)該像寧家的二老爺。”
他看著寧媛小圓臉露出一點焦躁不安,繼續(xù)道:“寧二夫人和寧秉宇不一樣,你見到的時候,自己感受一下,我個人覺得是好相處的?!?
他不對那位夫人下定義,一切都應(yīng)該以寧媛自己的感受為準(zhǔn)。
“別人說好,說不好,都要你自己去感受。”榮昭南操控著方向盤,淡淡地說。
寧媛垂下烏黑的大眼睛:“嗯?!?
半個小時后,車子進(jìn)了一道大拱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