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薄宴沉回答,唐暖寧就說,
“宋修遠肯定有懷疑對象,他人呢?”
薄宴沉回,“在學(xué)校宿舍休息,目前神志還不清醒。姜魚打算怎么處理?”
唐暖寧皺著眉說:
“她這會兒狀態(tài)很不好,就是一直哭,很害怕別人知道,不愿意告訴家里,也不愿意報警。”
“……她知道宋修遠被下藥了嗎?”
“應(yīng)該是知道的,她對宋修遠有所了解,正常情況下宋修遠干不出來這種事?!?
唐暖寧說著嘆了口氣,
“你先回家,我一時半會回不去。”
“姜魚需要人照顧,她又不愿意告訴家里和其他人,目前只能我和晚晚照顧她?!?
“但是晚晚還要喂小野吃母乳,恐怕我是主力軍了?!?
薄宴沉問,“給她請個阿姨不行嗎?”
唐暖寧說,“暫時先不請,這件事兒對姜魚的打擊挺大的,陌生人照顧她她不愿意,我留下來還能開導(dǎo)開導(dǎo)她?!?
薄宴沉‘嗯’了一聲,
“我知道了,有事兒給我打電話?!?
唐暖寧又說,
“我今天跟迪亞斯約好了,明天帶孩子們?nèi)フ宜?,明天你帶著孩子們?nèi)グ桑覒?yīng)該抽不出身?!?
“好!”
掛了電話,薄宴沉又在樓下待了一會兒,才開車離開。
他心知肚明,這件事十有八九跟衛(wèi)民德有關(guān)系!
他這是想拿下宋修遠的把柄,逼著宋修遠跟他們合作,成為他們的棋子。
這件事出來后,宋修遠就別無選擇了!
就是不知道,他打算怎么利用宋修遠?
……
第二天上午,宋修遠清醒后,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待在休息室里。
他頭暈?zāi)X脹,頭疼的像是要炸開了一樣!
可比頭疼更嚴重的是,心死了!
他強暴了姜魚!
他竟然強暴了姜魚!
他清楚自己這是被人害了,可不管什么原因,結(jié)果就是他強暴了姜魚!
導(dǎo)師和女學(xué)生,多么勁爆的話題。
他就是跳黃河都洗不清了。
他怎么去補償姜魚?沒辦法補償!
他怎么面對姜家和賀家?怎么面對自己爸媽?
更重要的是,他該怎么面對夏甜甜?
“咚咚咚!”
敲門聲突然響起,宋修遠蹙著眉問,“誰?”
門外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,“宋教授,是我?!?
這個聲音宋修遠沒聽過,他蹙著眉問,“有事?”
“嗯,找你聊聊姜魚的事?!?
宋修遠的心臟猛的咯噔了一下,眼睛瞪大到極致!
他驚愣了幾秒鐘,眉心一緊,跳下床跑到門口!
房門打開,門口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,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,
“宋教授,終于見面了?!?
宋修遠呼吸急促,“是你?!”
衛(wèi)民德笑容和藹,一臉無害,“沒錯,就是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