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分工明確,顧石把注意力放到寶貝身上,伺機(jī)而動!
薄宴沉當(dāng)靶子,跟那些打手們血拼!
薄宴沉下手快狠準(zhǔn),就像一頭暴怒的猛獸!
那人背手站在二樓,注意力一直在薄宴沉身上。
他今天的重心,的確是薄宴沉。
他不慌不急,看著薄宴沉跟一群人血拼,就像在看一場戲。
紅色斑點(diǎn)一直追隨著薄宴沉,狙擊手蓄勢待發(fā),他卻一直不下命令。
甚至——
他覺得薄宴沉有危險(xiǎn)時,還會喊一聲,提醒薄宴沉防范。
他覺得薄宴沉打的好時,還會鼓掌,嘿嘿叫好!
薄宴沉注意到了他的怪異舉動,廢了幾個人后,趁下一波人圍上來之前,抬頭看向他。
眼眸深邃,表情讓人琢磨不透。
那人也看著他,‘嘿嘿’笑。
他揮揮手,示意打手們暫停,看著薄宴沉說,
“宴沉,好久不見?!?
薄宴沉聞,眼角閃過一抹異樣,“你認(rèn)識我?!”
寶貝聽出了薄宴沉的聲音,閉著眼睛喊,“大叔叔,大叔叔!”
薄宴沉心一緊,趕緊回她,“是我!寶貝別怕?!?
“寶貝怕怕,嗚嗚嗚……”
薄宴沉的心揪的疼,“不怕不怕,大叔叔在,寶貝不怕!”
“爹地呢?”
“……他也在,他跟我在一起,我們等會兒就帶寶貝走,寶貝繼續(xù)閉著眼睛,不要睜眼。”
“嗯嗯?!睂氊愇止郧傻男∧桃?,讓人心疼。
“嘿嘿?!蹦侨岁幧钌畹男Γ坝幸馑迹约号畠航袆e人爹地,你就不難過嗎?”
薄宴沉不接話,把話題從寶貝身上轉(zhuǎn)移開,不想那個人關(guān)注寶貝。
他重復(fù)了一遍之前的問,“你認(rèn)識我?你以前見過我?”
那人反問,“你不記得我了嗎?”
“……你把面具和變聲器都摘了,我看看?!?
“跟面具和變聲器無關(guān),是你把我忘了而已。你看我,我一直記得你,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兒,我都能一眼認(rèn)出你?!?
薄宴沉狐疑,不管他變成什么樣,他都能一直認(rèn)出他?
自己身邊的人?
“……你對我這么熟悉,你跟我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那人想了想,“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算仇家吧?要不然我為什么會想讓你死呢?”
“以前呢?”
“以前啊……嘿嘿,你搞不清楚,我也搞不清楚。但是有一點(diǎn)很清楚,你今天要死了。”
薄宴沉蹙眉,他說話瘋瘋癲癲,摸不著頭腦,像個瘋子。
可一個瘋子,又怎么能運(yùn)籌帷幄這么多年!
薄宴沉剛要開口,他又說,
“不過在你死之前,我要先陪你玩?zhèn)€游戲,不枉這一生我們相識一場。你說玩什么呢?要不就玩自殘吧,玩你小時候最愛玩的游戲,行不行?”
自殘!
薄宴沉眉心一緊,“!”
那人‘嘿嘿’笑,“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?我比誰都了解你啊,宴沉?!?
薄宴沉呼吸急促!
父母死后,他被接回薄家,對父母的思念之苦,加上外在的摧殘,他的日子過的生不如死。
但是他又不能死,他要活著,活著才能為父母報(bào)仇!
每每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時,他就會傷害自己,達(dá)到解壓的目的!
但是,這是很隱秘的私事,他是怎么知道的?
“你到底是誰?!”
“嘿嘿,我到底是誰?。恐荒苣阕约翰?。猜不出來就算了,我們還是先玩游戲吧。”
他拿出一把匕首,在寶貝身邊把玩。
“你小時候總是往自己身上劃口子,但是劃口子也沒意思,割肉吧。我來說重量,要么割你的,要么割她的,到底割……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