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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他媽的真陰險!”
檳榔男憤怒的沖我說道。
而我則冷冷一笑,回應(yīng)道:
“同桌競技,何來陰險一說。你如果不是為了淘汰我,又怎么會如此精心的抓我的千?說到底,不過是兵不厭詐而已!另外,這個世界上,有人能抓我的千。但那個人,絕對不是你!”
其實這一局,就是個小小的關(guān)于人性的賭局。
我開局時的高調(diào),也不過是為了激起這些人的憤怒而已。
他只要怒,就勢必想要打掉我。
而打掉我最直接的辦法,就是抓我出千。
我也就順?biāo)浦?,給他設(shè)定了一個抓我出千的機會。
我裝作換牌,特意把那一對四條動了下。
留出破綻,給他機會。
檳榔男拿著斗笠,憤然的在桌上敲了下。
“初六是吧,等著。山不轉(zhuǎn)水轉(zhuǎn),咱們早晚還會遇到的!”
撂下一句狠話,檳榔男轉(zhuǎn)身走了。
“壞!你小子太他媽的壞了!”
孫禹出局,秦家成不怒反笑。
指著我,他笑呵呵的說道。
“不過,合我的胃口。我現(xiàn)在都有些舍不得搞死你了。哈哈哈,孫禹,別傻站著了,走吧!”
孫禹也出局了。
兩人的積分疊加在我身上,此時我已經(jīng)超過了三萬分,穩(wěn)居第一。
回頭看了一眼張凡,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:
“咱們兩人的賭局,我是不是贏了!”
張凡微微搖頭。
“你沒贏。別忘了,我們的賭注是你出千會不會被抓。但你現(xiàn)在,并沒出千!”
張凡說的對,我淡淡一笑。
指著牌桌,說道:
“這一局還沒完,那就這一局!”
說著,我把七筒打了出去。
剩余的那位跟著打了張牌。
而我手握張凡的胸牌,朝著牌山抓了一張。
“你!”
我這一抓,張凡頓時驚住了。
說了一個“你”字后,她便選擇沉默。
牌一到手,我在桌上用力一摔。
“砰”的一聲響,一張二萬摔在桌上。
“清金鉤,自摸!”
說著,我回頭看了一眼張凡。
此時的張凡,神情嚴(yán)肅。
可接著,她竟無奈苦笑。
“拂云手!竟然還能這么用拂云手!沒想到,倒是我?guī)土四?!?
張凡輕聲的說道。
她的確很聰明,一眼便看出我是如何出的千。
但可惜,她還是抓不到。
我用的也還是拂云手。
只是這一次,我為了防止側(cè)方位和仰拍的攝像機。
便用胸卡擋住手的視線,即使被極其拍下來。
所能看到的,也不過是一張胸卡的畫面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