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夏有多位戰(zhàn)神,有那么多的上三品強者,長生教居然能存在百年?!?
陳浩不理解。
樊勝道:“卑職也不清楚長生教為何能存在百年,坊間傳說......長生教的教主武道修為不弱于戰(zhàn)神?!?
“不弱于戰(zhàn)神?!标惡迫粲兴?。
樊勝和四個下屬默默看著陳浩。
陳浩環(huán)顧燒毀的官驛,興許這也是長生教教徒所為,迫使路過的人去蘭若寺歇腳。
如果不弱于戰(zhàn)神的武者,都為了長生而背叛人族,不擇手段討好血族,那這世間的人族未來堪憂。
陳浩思索片刻,道:“去安陸城?!?
一行人上馬疾馳,直奔并州的州城,安陸城。
沒多久,四輛馬車,在十幾名騎士護衛(wèi)下,途經(jīng)燒毀的官驛,走在最前面的王廣勒馬。
隊伍停下。
陳珪從一輛馬車跳下來,邊擼袖子邊嚷嚷:“本公子要親手打死他們!”
王廣立即下馬,抱拳道:“二公子,五名驛卒已經(jīng)死了?!?
“死了?”陳珪皺眉,氣勢洶洶走入官驛,看到倒在地上的五具尸體。
血腥味太濃。
陳珪忙捂住口鼻,頗為嫌棄看著地上的血污、尸體。
王廣看過五具尸體,道:“他們自斷心脈而死?!?
“自殺?”
“應(yīng)該是被逼死的?!?
王廣向陳珪說出自己的判斷。
“被逼死,難道是那小子......”陳珪想到比他們早走一步的陳浩,瞪眼道:“不經(jīng)衙門來查,隨意逼死這些驛卒,無法無天!”
剛剛喊打喊殺的陳珪,一百八十度大轉(zhuǎn)變,令王廣無語。
“去安陸城,本公子要向并州安撫使鎮(zhèn)守使派人抓那小子?!标惈暼氯隆?
“二公子,這里仍屬雍州地界,并州安撫使鎮(zhèn)守使未必會管,那位公子......”
“狗屁公子,他草菅人命!”
陳珪等眼打斷王廣。
王廣只得改口道:“那人身手不凡,萬一在路上報復二公子,豈不兇多吉少?”
“這......”
陳珪沉吟。
“路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等二公子、夫人、小姐到了圣京,向陳大人稟報此事,較為穩(wěn)妥?!?
王廣提議。
陳珪瞥一眼地上的尸體,覺得王廣說的有道理,緩緩點頭,旋即瞪王廣,道:“別以為我不曉得你胳膊肘往外拐,到了圣京,看我父親怎么收拾你!”
王廣低下頭,貌似有些卑微,實則避免陳珪察覺到他心寒。
防止與那高深莫測的青年發(fā)生沖突。
他是真心為陳家人著想。
陳珪冷哼一聲,趾高氣揚返回馬車。
臨近正午。
陳浩婉拒并州安撫使招待,帶著唐顯、樊勝,從并州安撫使衙門走出來。
樊勝見陳浩面無表情,道:“這邊已經(jīng)向雍州安撫使鎮(zhèn)撫使和圣京傳書,公子無需憂心?!?
“公子已亮明身份,想必雍州那邊不會耽擱?!碧骑@猜到陳浩在想什么。
“但愿?!?
陳浩說著話上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