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惡人面前軟弱,在自己人面前蠻橫,因為這類人清楚,自己人往往能容忍他們。
蔣妍妍便是如此。
陳沐澤無視蔣妍妍。
徐婉晴沉默,心亂如麻。
跪在徐婉晴面前的何磊笑臉猙獰。
梁海豐悄然后退,想逃。
陳沐澤懶得多瞧梁海豐這小蝦米。
“何董事長,說說你背后的人?!标愩鍧啥紫聛?,準備動手逼迫何磊吐露實情。
“小陳,別再亂來!”
徐婉晴阻止陳沐澤。
如果自己的保鏢再弄死何磊,那她真就有口難辯。
“徐總......”
“別說了,你趕緊走?!?
徐婉晴讓陳沐澤跑路。
爛攤子,她一個人扛。
“姐,你這是犯法??!”
蔣妍妍急了。
“殺了人,還想走?”何磊獰笑。
“徐總,我不會有事?!标愩鍧烧f話間右手中指食指并攏,戳何磊左肋下方穴位。
何磊慘叫,繼而撲倒在地上,渾身觸電般抽搐,顯然承受著極大的痛苦。
“小陳你......”
徐婉晴搞不懂陳沐澤為什么這么做。
“你背后還有誰,不說只會更痛苦。”陳沐澤再次問何磊。
“還有......還有韋......韋正平......”何磊說出的名字令徐婉晴花容失色。
韋正平。
甘省no1,封疆大吏。
“是條大魚。”
陳沐澤笑了。
挖出韋正平,便能挖出更大的魚。
“再查下去......你......你會捅到天......”何磊聲音幾不可聞,邊說邊篩糠般哆嗦,七竅淌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