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杰夫向普辛道出實情,無異于在賭。
賭普辛站在他這邊,畢竟他是名義上的e國no1,是普辛最信任的人。
他派人刺殺瓦列里婭,也非魯莽行事,是變相逼這位老同學做出選擇。
瓦列里婭太強勢,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,而且多次當眾質疑普辛,他忍了太久太久,實在忍不了。
若再忍兩年,失去no1光環(huán)加持,他更難撼動瓦列里婭。
為了自己,為了普辛。
他必須賭一把。
“你......”
普辛瞪眼盯著韋杰夫,最終咬了咬牙強壓怒火,事已至此,發(fā)火毫無用處。
發(fā)火,亦是無能的表現。
“以瓦列里婭的性格,她絕不會放過你,就算我出面勸解,她最多忍兩年,忍到你任期結束?!?
普辛很了解瓦列里婭,皺眉想了想,又道:“所幸她背后那個男人消失五年,應該永遠不會再出現,否則我礙于那個男人的面子,根本沒法幫你?!?
“對不起!”
韋杰夫低下頭,盡顯卑微。
“事情已經發(fā)生,自責有什么用?”普辛不再瞧韋杰夫,邁步前行,思索對策。
韋杰夫默默跟隨普辛。
“如果你掌握瓦列里婭為非作歹的證據,那就等她回國后,秘密控制她?!?
普辛衡量利弊,做出決斷。
韋杰夫心尖狂顫,遏制不住內心喜悅,忙不迭點頭。
傍晚。
瓦列里婭的專機降落在莫城國際機場,她剛下飛機,十幾輛黑色防彈越野車沖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