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不是你的,上次我都說過了余安安回答的干脆,“我早就在你面前承認了不下兩次,第一次被下藥那天晚上我們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,這件事已經(jīng)過去了幾年就不要揪著不放!你唯一需要有負罪感的,是幾年前你差點殺死了在我肚子里的孩子
“安安,孩子的事情我們別賭氣,當(dāng)初因為雨稚我情緒失控,差點害死孩子的事我很抱歉!”傅南琛語氣中帶著哄人的意味,“但算孩子的年齡,那段日子你除了我,沒有別人……”
余安安微怔,隨即笑開:“你是不是忘了,在君御酒店給我下藥那次了?我的孩子就是那個時候懷上的,我喝的藥是你準(zhǔn)備的,那個藥會帶來什么后果你應(yīng)該心里比我清楚,你那個時候不就希望我和別人睡嗎?怎么……難不成以為我即便是被藥物折磨痛苦到死,也會為你守身如玉?”
想起他給余安安下所謂的“真話藥”逼著余安安當(dāng)那么多人的面,說出他們那晚沒有發(fā)生關(guān)系的事。
想起他為了竇雨稚掐著懷孕的余安安,當(dāng)時真的想把余安安掐死的念頭。
傅南琛心口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。
“安安,你說話別這么帶刺傅南琛伸手要拉余安安。
她側(cè)身躲開傅南琛的手:“我的孩子真的是君御酒店那晚懷上的,如果你不相信……我可以配合你取頭發(fā)做親子鑒定,只希望……從今往后你別出現(xiàn)在我的眼前,怪惡心的
怪惡心的。
四個字,如同一把利劍,插入傅南琛的心口。
這話,曾經(jīng)傅南琛也對余安安說過。
那是余安安剛脫離植物人的狀態(tài),拼盡全力想讓他想起他們的過往,想帶著他去海城一中……
他甩開余安安,對她說:“我可以和你去海城一中,但這是最后一次!希望從今往后你別出現(xiàn)在我的眼前,怪惡心的
注視著余安安被過馬路的人流裹挾,消失不見……
傅南琛雙眼通紅,用力咬住后槽牙。
直到手機響了好幾遍,才拉回他的注意力。
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,見是竇雨稚的來電,實在是沒有心情接,把手機調(diào)了靜音裝進口袋,轉(zhuǎn)身回到車內(nèi)。
傅南琛正要啟動車離開,余安安剛才的話又毫無預(yù)兆出現(xiàn)在腦海中……
——我的孩子真的是君御酒店那晚懷上的,如果你不相信……我可以配合你取頭發(fā)做親子鑒定。
孩子真的是君御酒店那晚懷上的?
不會的,顧語聲說了孩子是他的!
但如果那晚……余安安真的和別人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。
那么,是他把余安安送上了別的男人的床。
傅南琛后知后覺意識到這件事,全身的血液如同凝滯。
——我喝的藥是你準(zhǔn)備的,那個藥會帶來什么后果你應(yīng)該心里比我清楚。
那個藥,到底是什么藥?
傅南琛拿出電話撥通了葉長明的電話。
很快,葉長明就接了電話,電話那頭還有女生嬌嗔的聲音了。
“喂,姐夫!”葉長明語聲帶著歡快,“怎么了?”
“幾年前在君御酒店,你給余安安準(zhǔn)備的那個藥……說是換成了催情的,那個藥……很厲害嗎?”傅南琛用力攥著手機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