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潯瞇起眼睛,“我們說好讓賭王作為裁判了?!?
“賭王?在哪里?岑潯,你別亂說話了好嗎?賭王人家哪有時間搭理你?”一提起賭王的時候,傅明朗更加有恃無恐了。
以前他特意邀請過賭王,但是人家理都沒有理會。
賭王都不給他面子,難道還會給一個小丫頭面子?所以傅明朗篤定,賭王不會來的。
岑潯笑,“看著你這幅嘴臉還真是......讓我感到惡心,真沒想到你也姓傅?!?
人與人之間的差異怎么這么大呢?都是傅姓,小叔叔怎么就那么矜貴呢。
“呵呵,小丫頭片子,也就會耍耍嘴皮子功夫了,我剛才陪你玩過了,走了?!备得骼食粤颂潱F(xiàn)在惦記著出去找人了,一定得好好教訓(xùn)一下。
岑潯雙手環(huán)在胸前,“誰允許你走了?”
傅明朗停住,“怎么?還想玩?”
“賭注還沒結(jié)束,我們之間沒完。”岑潯瞇起眼睛。
“呵呵,我再說一遍,沒有證人......”
岑潯把剛才寫的簽約文件拿出來,“這就是證據(jù),上面還有你的名字?!?
傅明朗一看,上前一步,直接把岑潯手上的紙張搶了過來,撕成碎片,然后相當(dāng)嘚瑟的開口:“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有了?!?
虎哥一行人看了都忍不住扯扯嘴角。
但是這個賭注他們確實(shí)沒有聽到,按照規(guī)矩來說,他們不能管。
“誰說的?”就在傅明朗得意的時候,一道清脆的聲音傳過來。
緊接著,一個不過一米六的男生背著手從門口走進(jìn)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