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中午,許若辛再次來到謝懷玉的病房,把帶來的鮮花放在桌子上,垂眸看著他,擔(dān)憂地問道:“他情況怎么樣了?”
“外國的專家到了,正在給少爺治療,這個療程約莫五天可以結(jié)束,如果結(jié)束后少爺能醒過來,他就會安全無憂,如果醒不過來的話,那就......”
旁邊,那個謝二叔家的傭人不敢直接說出少爺就要完蛋了這種話,低下頭,面色有些為難。
許若辛做出一副擔(dān)憂的樣子,嘆息道:“懷玉真是不走運(yùn),都怪那個肇事的司機(jī),怎么總有這么可惡的人!”
許若辛和謝懷玉的關(guān)系很好,她也不是第一次來看謝懷玉了,傭人見她坐在病床邊,似乎想要和謝懷玉說說話的樣子,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,還貼心地把病房的門關(guān)上。
這一刻,許若辛的臉色變了,她目光凌厲,看著謝懷玉的視線帶著恨意。
謝懷玉躺在病床上,穿著病號服,比前幾天瘦了一大圈。
他臉色蒼白,雙目緊閉,看著一點(diǎn)防備都沒有,只要把他的氧氣管拔掉,他就能一命嗚呼了,許若辛這么想著,手慢慢伸了過去,就要動作。
“咚咚咚。”
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,許若辛嚇了一跳,手像被燙到一樣條件反射般地縮了回來。
門開了,謝承宇大步走了進(jìn)來,見許若辛坐在病床邊,目光頓了一下,問道:“你什么時(shí)候來的?”
“我剛來,過來看看懷玉?!?
許若辛心臟跳得飛快,幾乎要冒出了喉嚨眼,面上卻不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