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他們的個人主義心態(tài),你我都是沒有辦法改變的?!?
“咱們要做的就是收住自己的領(lǐng)地,然后見機(jī)行事,隨心應(yīng)變?!?
“另外,既然眼下沒有大事件,那我得先回枕水山莊一趟,而且短時間內(nèi)有可能不會來杭州?!?
“接下來,你可要自己學(xué)著應(yīng)對了,老話說的好啊,師父領(lǐng)進(jìn)門修行靠自身。”
聽到武植這話,趙栩可就淡定不了了。
連忙看著武植說道:“師父,眼下雖然沒有戰(zhàn)事,可我們還是非常需要師父你來引領(lǐng)我們啊?!?
“沒有師父,便是失去了主心骨。”
“而且有師父在,那些牛鬼蛇神、魑魅魍魎也不敢在杭州做亂?!?
“師父也大可放開手,做師父您自己想做的事!”
“您不是說要讓治下的百姓安居樂業(yè)嗎?”
武植看著趙栩笑了:“你小子這副感情牌打的不錯,若是平時我竟然無法拒絕?!?
“只不過,現(xiàn)在任何人都無法改變,至于原因我不便多說,你只要知道就行?!?
“而且有太后在你身邊,你怕個啥?論到治國,太后也是個中高手,你有事多與她商議便可。”
武植說話的同時,也把目光投向韋婉。
盡管韋婉并沒有開口說話,不過她看著武植的清澈眼眸之中,也是帶著一份懇求。
顯然她和趙栩早就商議好了,希望武植能夠留下來幫忙。
畢竟武植在這里,等同于有一根擎天之柱屹立。
任誰都無法動搖。
而武植不在,他們的小朝廷,就如同風(fēng)雨飄搖當(dāng)中的小船,隨時都有可能會打翻。
武植自然最見不得的就是美女流露出這樣的神色。
只是他去意已決,畢竟潘金蓮的事情,誰都不能替代。
武植嘆了一口氣,隨后說:“這件事不用再談了。”
“總之我一旦把事情解決了,自然會回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