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師師說:“其實也不難,既然武植這一邊沒辦法說服,那咱們就另辟蹊徑?!?
“眾所周知,武植對他的娘子百般疼愛,而且潘大娘子也是人中龍鳳,若是由她出面說服,必定能起到極好的效果?!?
韋婉當(dāng)然知道武植對其娘子的好,心里頭也沒來由地一陣悲涼。
她強(qiáng)大精神,趕忙點頭:“好,咱們現(xiàn)在就去找唐大娘子商量。
韋婉也是因為著急,所以想都沒想到,轉(zhuǎn)身就朝著武植剛才行去的那個房間快步走去。
李師師是旁觀者清,她本想伸手阻止,告訴韋婉再等一等,畢竟人家小兩口正親熱著呢。
結(jié)果,韋婉走著很快,李師師伸出的手猶豫了一下,又收了回來。
當(dāng)下那美艷的容顏上不自禁地浮現(xiàn)出一抹笑意。
韋婉自以為對武植相對還是比較了解,可是她對武植的認(rèn)知,還僅僅只是限于皮毛。
人們都說武植為人沒臉沒皮,做事肆無忌憚,可那僅僅在口頭上描述。
極少有人知道,武植做是如何肆無忌憚,又如何沒臉沒皮。
直到韋婉推開房門,想要跟潘金蓮談?wù)?,結(jié)果推開門的瞬間,她就石化了!
此時此刻,武植已經(jīng)大手張開,將兩個絕色的美人兒,緊緊攬在懷中。
方才對武植還要死要活的藤原璋子,在這一刻繾綣婉轉(zhuǎn)、兩頰霞飛,根本經(jīng)不住武植那霸道又猛烈的進(jìn)攻,已然如一抹香軟的棉絮,依偎在武植懷里,任其思維。
藤原璋子終究是個女子,而且還是來自島國的貴族。
從小耳濡目染所經(jīng)受的教育,比華夏的三從四德要來得更加嚴(yán)苛。
女子一旦失身于人,就必定今世都不能離開。
即便心中再討厭、再恨,也只能咬牙堅持,直到自己生命逝去。
更別說現(xiàn)在,藤原璋子已是對武植展開心扉,雖然不像潘金蓮這樣毫無保留,全心全意,但至少她已經(jīng)不排斥。
一個女子對男人不排斥的情況下,其實所做出來的自然是迎合,而不是抗拒。
老話則么說來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