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勇豪冷冷一聲,道:“裘大師,《符寶通鑒》珍貴無比,如果你真打算接待陸仁,那我會考慮賣給其他人,你自己選擇吧!”
裘長刃笑道:“吳勇豪,你想賣給誰,就賣給誰吧!”
“好好好,裘大師,你可別后悔!”
吳勇豪猙獰著臉,隨后惡狠狠的看了眼陸仁,便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陸仁看到這一幕,同樣吃驚,似乎沒有想到,裘長刃居然放棄了《符寶通鑒》,他僅僅是販賣一枚九轉(zhuǎn)冰爆符而己,那《符寶通鑒》上可是有著許多厲害的符篆煉制方法。
“陸小友,不用理會他,一個(gè)紈绔而己!”
裘長刃笑容可掬的說道。
《符寶通鑒》他自然想要,但他相信,只要吳勇豪賣了,最終還會落到他的身上。
他犯不著為了一本符篆書籍,失去討好一位身后有著陀舍古帝靈魂的少年天才的機(jī)會。
....
從萬寶閣當(dāng)中走了出來,吳勇豪憤怒無比。
“陸仁,又是你,又是你,一個(gè)廢品血脈,屢屢騎在我的頭上,不是有人買兇讓閻羅殿殺你嗎?我就再加一筆錢,讓你死無葬身之地!”
吳勇豪對于陸仁,可謂是恨之入骨,恨不得將陸仁活剮了。
在萬寶閣的市場里,他被陸仁一拳擊敗,在秦家更是被陸仁羞辱。
他要讓陸仁死無葬身之地!
據(jù)他所知,只要能出得起錢,閻羅殿甚至?xí)汕苍坪泳车臍⑹秩ゴ虤㈥懭省?
正當(dāng)他準(zhǔn)備離開,便看到了一架馬車。
馬車上掛了一個(gè)特殊的旗幟,上面紋了一個(gè)鎏金色的“秦”字,赫然是秦家的馬車。
吳勇豪想到陸仁是坐著秦家的馬車來的,而自己是走路來的,心中更是憤怒,便是一頭要鉆進(jìn)馬車?yán)铩?
秦家的車夫看到后,立刻上前阻止道:“吳少爺,這是我們姑爺?shù)能囻{!”
吳勇豪聽到“姑爺”兩個(gè)字,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,一腳將車夫踢飛了出去。
那車夫的胸骨被踢斷了,胸口不斷流血,嘴里也發(fā)出痛苦的呻吟聲。
“不想死就先將我送回吳家,如果陸仁問起來,就說是我干的!”
吳勇豪說完,便是一頭鉆進(jìn)了馬車之中。
車夫一臉驚恐,不敢得罪吳勇豪,艱難的爬了起來,坐在馬車上,駕著馬車,穿過萬寶閣的一個(gè)大門,向吳府駛?cè)ァ?
吳勇豪坐在馬車?yán)?,越想越氣,道:“陸仁,我現(xiàn)在就讓父親聯(lián)系閻王殿,等你死了,然后我吳家再和徐家聯(lián)手,滅了秦家,秦玉那臭婊子,我要讓你跪下來舔我!”
想到這里,吳勇豪的臉上逐漸露出笑意,心情好了不少。
此時(shí)!
己經(jīng)臨近夜晚,街道上行人稀少。
街道一側(cè)的屋頂上,趴著兩個(gè)黑衣人,盯著從萬寶閣大門行駛而出的馬車。
“這么快就出來了?”
“我們跟上去,等天色暗下來,我們再動手!”
這兩個(gè)黑衣人,身后都背著一把弓箭,還有十幾把箭矢,立刻踩踏著屋檐,輕功了得,立刻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