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眾人的起哄,陸驚語耳根處染上了淡淡的紅暈。
“幫我戴上?!?
薄司寒將手表遞給她。
“好。”
戴好手表后,薄司寒牽著她入座。
其他人也紛紛入座。
難得有這么一個機會把大家聚在一起,薄司寒褪去平日工作時的冷峻,雖然眉眼依然淡淡的,但嘴邊始終噙著一絲笑意。
作為今天生日宴的主角,免不了要喝酒,只是難得這么輕松,他一不小心喝得有點多。
陸驚語擔(dān)憂的問:“沒事吧?”
薄司寒扭頭看她,彎起嘴角,“你看我像有事的嗎?”
聞,陸驚語眼角抽了抽,他這么反問回來,像沒事的嗎?
“別喝那么多?!彼雎晞竦馈?
“嗯,聽你的?!北∷竞退赶嗫?,然后轉(zhuǎn)頭對朋友說:“老婆生氣了,你們自己喝啊?!?
陸驚語一聽,急了,“我哪有生氣?。俊?
“噓!”
薄司寒做出噤聲的動作,傾身湊近她,在她耳邊輕輕說:“我這么說,他們才不會勸我喝酒?!饼R聚文學(xué)
帶著葡萄酒香氣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處的肌膚,惹得她一陣輕顫。
后面,大家真的不再勸薄司寒喝酒,就只是聊天說笑,整個生日宴的氣氛既輕松又愉悅。
一直到了夜里十一點多才結(jié)束。
回到帝景苑壹號府已經(jīng)接近十二點。
“你們?nèi)バ菹?,三個小家伙我來解決?!标懳骶舯е呀?jīng)睡著的月月,對陸驚語說。
陸驚語也不客氣,沖他露出甜甜的笑容,“謝謝三哥。”
她扶著微醺的薄司寒進了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