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場之人吃驚不已。
若非親耳所聽,誰都不敢去相信大尊長居然會說出這種話。
這哪是要林陽自證??!
這分明就是在刁難林陽嘛。
切腕拔脈?
那樣一來還不得廢了?
“大尊長!你這什么意思?”二尊長豈能答應(yīng)?猛地上前怒喝。
“怎么?二尊長,這有什么很為難的嗎?我們這是長生天宮!別說是切腕拔脈了!哪怕剜心剜肺,都能將他救活!切腕拔脈有什么大驚小怪?難不成你是懷疑本尊長的醫(yī)術(shù)?還是覺得本尊長另有所圖?”大尊長面無表情的看著二尊長道。
二尊長神情陰沉,狠狠盯著大尊長,沒有吭聲。
“林陽,快些吧!莫讓大尊長久等!”這邊的三尊長高聲喊道。
“對,林陽,你快點!”
“速速切腕拔脈!以證明你剛才所都是真的!否則你便是在戲弄大尊長,戲弄我們大家!”
“快點林陽!”
眾人也紛紛呼喊,逼迫著林陽。
二尊長還欲為林陽講話,但此刻竟是詞窮。
現(xiàn)場氛圍壓抑,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林陽身上。
然而,林陽始終保持淡定,漠然的看著這一切,對于眾人逼迫威壓,似乎并不在意。
只見他淡淡點頭:“要我切腕拔脈,以證所非虛?沒問題!我現(xiàn)在就能證明!”
“你瘋了,林陽!”
二尊長幾步上前,一把摁住他胳膊怒斥:“你知不知道他們詭計?他們根本就是擔(dān)心奈何不了你的武神軀,才叫你先切腕拔脈自殘!等你斷了脈再收拾你!你若不聽,尚且還有主動權(quán),你若真的順了他們,切腕拔脈,那便是將自己置身于砧板之上,任由他們宰割??!”
“二尊長,我豈不知他們意圖?但我不從,他們便更有理由收拾我,甚至連你及上清宮都難逃責(zé)罰!此般情況只會更糟糕。”
“這也比你這種變相自殺要強的多??!小子,留得青山在!不愁沒柴燒!你必須要忍!”二尊長急切勸阻。
然而林陽搖了搖頭:“二尊長,我自有打算!”
“你蠢莽!”二尊長尤為生氣。
林陽則徑直上前,大聲沖著大尊長道:“大尊長,若我按照你所說的去做,證明了我所非虛,那么,二尊長及上清宮諸位是否可相安無事?”
“當(dāng)然,本尊長可沒打算為難他們!畢竟二尊長他們可是我天宮棟梁!”
“好!”
林陽點頭,突然抽出旁邊執(zhí)法隊弟子腰間的一把刀,毫不猶豫的朝自己手腕割了過去。
哧啦!
刀子輕松切開了他的手腕。
林陽眼神一狠,直接將一條筋脈抽出。
劇烈的疼痛讓他那俊美如天神般的面容變得蒼白至極,冷汗涔涔。
他沒有發(fā)出聲,而是強忍著劇痛,將那根筋脈高高舉起。
世人嘩然。
大尊長、三尊長、鄭通遠(yuǎn)等人全部瞪大了眼。
二尊長也是驚詫至極。
“世間真有這般狠人?”三尊長呆呆望著,呢喃自語。
“這家伙就是一瘋子!他就是瘋子!”鄭通遠(yuǎn)也不由哆嗦。
大尊長一不發(fā),眼睛落在那筋脈上,像是在沉思著什么。
“大尊長!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可說的?你且看這筋脈,是否已開!”林陽高聲呼喊,聲音因為劇烈疼痛而輕輕顫抖。
“很好!林陽,你做的很好!開脈淬體!的確如此,你沒有撒謊!”大尊長連連點頭。
“既是這般,煩請大尊長放了上清宮一眾,莫再為難二尊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