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才光也是微微點頭,但不知為何,他心里頭隱隱有些不安。
對方如此信誓旦旦,怕是有什么后手。
不過這樣一個在長生天宮僅僅學(xué)習(xí)了數(shù)月,后被驅(qū)逐出去的家伙,又怎能懼?
“我還是太多慮了!”
徐才光暗暗搖頭。
“既然如此,那一為定!林陽,你就洗干凈脖子,等著我砍你吧!哈哈哈...”
薛翔大笑,摩拳擦掌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跟林陽來一場醫(yī)術(shù)對決。
可在這時,林陽喊了一聲:“先莫要急,我還未說你們輸了該如何呢!”
“我不可能輸?shù)??!毖ο韬吡艘宦晸u頭道。
然而林陽再度搖頭:“我這話不是對你說的,而是對徐才光說的!徐才光,我們先說好,你要輸了,該如何?”
聽聞此聲,所有人都意外不已。
徐才光亦是如此,他凝視了林陽好一陣子,暗哼一聲道:“你先贏了薛翔再說吧!”
“怎么?徐師兄是心虛了?不敢下賭注?”林陽反問。
“你這算是激將法嗎?還是說你壓根認(rèn)不清自己的實力?”徐才光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眼神里充斥著傲慢。
“所以說師兄是不敢了?既然如此,那這打賭作廢吧,這朵藍(lán)血花,我就送給秋扇師妹好了。”林陽淡道,直接將藍(lán)血花朝旁邊立著的秋扇送去。
秋扇渾身一顫,大概沒想到話鋒會突然轉(zhuǎn)到自己身上,一時間愣在了原地。
“且慢!”
徐才光喝喊。
“怎么了徐師兄?”林陽側(cè)首。
“誰與你說我不敢了?你既要送花給我,我怎不要?”
“那你輸了當(dāng)如何?”
“我若輸,必然身死,你自然想如何就如何了?!毙觳殴獾?。
“我對你沒興趣!”
“哦?那你對誰有興趣?”
“你身后的這些人。”林陽淡道。
眾人聞聲,為之一振。
“我先前聽秋扇說了,你在正式弟子中素有威望,無論是誰,只要成為長生天宮的正式弟子,那都得唯你馬首是瞻!所以我希望等你死了,正式弟子們都得聽我的!”林陽平靜道。
徐才光一聽,愣了片刻,旋兒哈哈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,林陽,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!你是想讓這些弟子聽你號令,然后再讓他們向四尊長提出訴求,要四尊長釋放柳如詩,對也不對?”
“對?!绷株栆膊环裾J(rèn)。
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居然還考慮柳如詩,看樣子那女人對你真的很重要,只可惜,你因為女人而迷失了自我,完全弄不清自己現(xiàn)在在干什么!真是個愚蠢透頂?shù)募一?!”徐才光冷笑連連,眼里盡是輕蔑:“既然你如此愚蠢!也罷,我答應(yīng)你!”
“一為定?!绷株柍恋馈?
徐才光沒吭聲,只扭頭看著身后的一眾弟子。
“一為定!”眾人立刻異口同聲的喊。
林陽徑直轉(zhuǎn)身,離開天刑宮。
“早點準(zhǔn)備棺材吧,白癡!”
“就你還想挑戰(zhàn)徐師兄?薛師兄足夠你喝一壺的了!”
“腦癱成這種程度,也是人才?!?
“真是搞笑?!?
各種笑罵與譏諷不斷從林陽的身后傳來。
然而林陽充耳不聞,只面色陰冷的往外走。
很快,又一通生死醫(yī)斗的申請書遞交上去。
整個長生天宮,一片轟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