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是男子等人,也包括邵老爺子幾人,統(tǒng)統(tǒng)懵了。
中醫(yī)里有望聞問切,對于中藥的氣味,任何一名老中醫(yī)都是拿捏的很死。
這銀針上沾染的毒素很好辨認,并不是什么復雜的毒素,而是最純粹的橋幽草的毒。
橋幽草很常見,他的醫(yī)館里就有。
也正是因為這個,邵老爺子才會緊張,如果巡捕跑來調查,他這手上有橋幽草,肯定百口莫辯!
畢竟這藥一般不適合出現(xiàn)在醫(yī)館內。
橋幽草的毒不會致人死亡,但會讓人陷入重度昏迷,即便不死,傳出去了,對他這醫(yī)館也會有很大損失。
不過讓邵老爺子震驚的是,這藥他收納于醫(yī)館,可不是拿來給病人用的,而是取來研究的,目前來看這橋幽草的毒根本沒什么藥用價值,為何林陽說它是特意用在病人身上的?
“放屁!你當我們不懂中醫(yī)嗎?老子也學過一點!這毒根本就沒有藥用價值!除了拿來害人!你少在這忽悠我了!”男子哼了一聲,徑直嚷道。
“你如果這般說,我只能講你的中醫(yī)還處于皮毛階段,什么都不懂!”
“你說什么?”男子愣了下,愈發(fā)憤怒。
“我說的還不清楚嗎?你的中醫(yī)水平太差了!自然不明白此藥的價值!你還是在一旁好好看著吧!”
林陽淡道,便上前為那中年男子號了下脈,旋而接過男子手中涂抹了橋幽草之毒的銀針,竟又重新刺在了中年男子的身上。
“好!好!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本事!”
男子氣的不輕,連連叫罵。
林陽置若罔聞,繼續(xù)施針。
噗嗤!
這時,中年男子身子再度起伏一陣,又噴出一大口鮮血。
“?。俊?
“你干什么?要殺人嗎?”男子急了,連連吼喊。
“你著什么急?我們還沒醫(yī)完!”林陽淡道,側首對邵老爺子講:“老爺子,再去準備些銀針來吧,這個病人交給我?!?
邵老爺子一怔,才意識到這位可是林神醫(yī)??!
有他在,什么樣的病人治不好?
“好!您稍等,我馬上去取針!”
邵老爺子親自跑下去,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,將其打開。
“好針!”
林陽看了眼里面銀晃晃的針,不由感慨。
“這可是用純銀打造的銀針,是我父親傳給我的!輕易之下,我不會取出來用,今日既然林...小兄弟你要用,我肯定不會吝嗇。”邵老爺笑道。
“那是在下的榮幸!”
林陽淡笑,直接取針施針。
他的手法極為的迅速,施針動作行云流水,沒有半點多余的動作。
正所謂內行人看熱鬧,外行人看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