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(nèi)的蔣蛇跟林陽都意外不已。
蔣蛇嚇了一跳,不可思議的望著那塊令牌,當(dāng)瞧清楚后,忙是上前:“師父!你...你這是干什么??清河堂可是被您經(jīng)營了幾十年之久,這里傾注了您大量心血??!您怎么能拱手讓人?而且...而且...”蔣蛇還想說什么,但卻欲又止。
讓林陽收下堂主令?
那不是說...鄭洛要林陽成為清河堂的堂主??
其實無論是鄭洛還是林陽,都知道蔣蛇想說什么。
林陽畢竟只是外人,他并非東皇教眾。
將清河堂交給一個外來之人,這何止是草率?
“蔣蛇,你不必多說了,傾注心血?這能有什么心血?當(dāng)下的清河堂已經(jīng)破敗不堪,岌岌可危,堂不像堂,弟子負(fù)傷或身死,這一切,不都是我無能的結(jié)果嗎?我的所有心血,其實根本沒有價值!”鄭洛搖頭嘆氣道。
“師父...”
“蔣蛇,師父沒用了,也老了!撐不住這清河堂了,清河堂被吞并是遲早的事,哪怕古靈堂沒有被吞并,也遲早會被其他堂口的人吞并!清河堂,到此為止了!”
“那師父將清河堂交給林大哥的目的是...”
“你們這些還不肯離開清河堂的人,多半也是因為我在這!但如果我走了,你們應(yīng)該就會離開這里吧。”
“師父,你...”
蔣蛇呼吸發(fā)緊,眼睛瞪大,萬沒想到鄭洛居然會有這樣的打算!
“鄭堂主,那按照你所說的話,這把堂主之位給我,我也只是個光桿siling了?畢竟你的人都被你遣散了!”林陽沉聲詢問:“那我這個堂主之位,豈不是形同虛設(shè)?”
“但你擁有參加?xùn)|皇大會的權(quán)力了。更何況...我只是要驅(qū)散當(dāng)下清河堂的人,連你,我也得一并驅(qū)散?!?
“連我也一并驅(qū)散?你這話...何意?”
“實不相瞞,小子,今天你雖然敗了少明,但以古靈堂堂主的脾氣,這件事情絕不會就這么算了,古靈堂勢必會報復(fù)我們,而下一次的報復(fù),將會極為可怕。為了你們的安全,我必須遣散你們!你拿著這塊令牌離開這里,找個地方躲起來,而剩余的弟子,我會想辦法把他們加入到其他堂口,為他們尋求庇護,至少得想辦法活命,等東皇大會結(jié)束,東皇教穩(wěn)定下來,再做打算!”
林陽聞聲,默默點頭。
鄭洛怎么安排,他都不在乎,只要能參加?xùn)|皇大會,一切好說。
只是鄭洛這番話剛剛落下,一群人沖了進來。
“師父!就算你解散清河堂!我們也要跟著你!”長英跪在鄭洛面前,紅著眼嘶喊。
“師父,我們不走!”
其余人也紛紛跪地哭喊。
“唉,你們不走,那便是死路一條!”鄭洛嘆息。
“要走,我們也要跟著師父您走!”
“對,我們要跟著師父你一起走!”
眾人情緒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