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北明微微皺眉,繼而揮了揮手。
“小姐,我們去內堂吧?!?
幾名女眷說道,便帶著洛芊下去了。
片刻后,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穿著白襯衫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進來。
男子一臉凝肅,步伐急促,走路生風,像是有什么急事。
“郝負責人,關于今日的醫(yī)療事故,老夫會在明天的新聞發(fā)布會上向社會群眾還遠真相的,不必擔心?!甭灞泵鞯?。
“洛老爺子重了,正松大晚上過來,不是向您說這件事的?!焙抡赡氐馈?
“哦?”洛北明有些意外:“那是為了什么事?”
卻見郝正松從口袋里取出手機,摁了幾下,將手機放在了洛北明旁邊的茶幾上。
手機屏幕顯示的是一則新聞。
“一支新羅國醫(yī)生代表在上個月來到我九州國四處挑戰(zhàn),他們目前已經擊敗了東省、太林省、上東省等數(shù)個大省的代表九州國醫(yī)術,他們已經在網上發(fā)布了行程,數(shù)日后,他們將會抵達我們天南省江城,正式向您發(fā)起挑戰(zhàn),以新羅國醫(yī)生……挑戰(zhàn)九州國醫(yī)術!”
“什么?”
洛北明猛然起身。
旁邊的忠叔等人也是一臉震驚。
卻見郝正松對著洛北明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老爺子,我們九州國九州國醫(yī)術已經連折五陣,現(xiàn)在國際上一片笑聲,這些新羅國醫(yī)生再贏一場,就會返回新羅國,到時候我們九州國醫(yī)術將徹底淪于新羅國醫(yī)生之下,老爺子,咱們九州國醫(yī)術界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,決不能讓這些跳梁小丑繼續(xù)猖狂下去,請老爺子無論如何!擊敗他們!挽救我九州國九州國醫(yī)術!拜托了!拜托!”
郝正松緊咬著牙,腰彎到了九十度,堅定喊道。
洛北明的神情嚴肅了無數(shù),老眼睜的巨大。
這絕不是所謂的意氣之爭。
這所代表的,也絕不會是個人的利益與名譽。
這是前所未有的挑戰(zhàn)!
任憑是誰,都知道這代表著什么……
洛北明沒有說話,只是轉過了身,望著堂上一副松柏水墨畫。
良久,才回了一個字。
“好!”
……
……
回到家時,已經12點了。
林陽將車停在樓下,隨后躡手躡腳的開了門。
豈料屋內燈火通明,蘇顏正坐在桌旁,小手支著精致的下巴,像是在想什么事情。
“還沒睡吶?”林陽笑了笑。
“不知道是誰的車子,引擎聲那么大,本來是睡著的,又被吵醒了?!?
“唔……這個……”
“怎么回來的這么晚?”
“醫(yī)館出了事?!?
“嚴重嗎?”
“登報的那種,明天你就知道了?!?
“哦……”
蘇顏輕應了一聲,便轉身回了房間。
“天熱了,客廳蚊子多。”林陽喊了一聲。
片刻后,門打了開來,一盤蚊香放在了地上,而后門又重新關上。
“算了?!?
林陽搖了搖頭,點了蚊香便倒在沙發(fā)上呼呼睡去。
翌日一早,蘇顏早早跑去上班了。
令他頗為意外的是張晴雨也跟著一起去了蘇家的公司。
大概是知道了那天在酒店里的事情,張晴雨對林陽的態(tài)度也稍稍好了一些。
吃完早點,林陽盤算著現(xiàn)在該干啥時,洛芊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你還好吧?”林陽問了一句。
“我沒事?!甭遘返穆曇粲行┥硢。骸傲株枴軐Σ黄??!?
“我說了,不是你的錯……對了,我今天應該不用上班吧?”林陽笑道。
“不用,醫(yī)館應該會關閉?!?
“關閉?好端端的關了干什么?”林陽意外不已。
洛芊猶豫了下,開口道:“這個醫(yī)館是爺爺出資開的,我不想再靠他了,林陽,這樣吧,你我合資,開間醫(yī)館如何?”
這話一落,林陽愣住了。
片刻后他搖了搖頭:“對不起,我沒興趣?!?
“那我自己開家醫(yī)館,然后聘請你,怎樣?”
“這個我可以考慮考慮,不過我只干雜工,看病什么的別找我,我沒有證,不能非法行醫(yī)!”
“好好好!那就這么定了!”洛芊突然變得高興起來:“等我去找我朋友借點錢,盡快把這事落實!”
“你洛家不像是沒錢的,你開個醫(yī)館還要借嗎?”
“我不會再用洛家一分錢了!”
“呃……好吧……那開業(yè)當天喊我,我去給你捧場!”
“行!”
洛芊笑著說道。
突然,她像是想到了什么,忙問了一句:“林陽,你知道三天后九州新羅對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