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紙上寫的是關(guān)于今天下午新城區(qū)工地發(fā)生的拆遷事故,介紹了那家拆遷公司的情況,是剛注冊成立的一家新公司,普一成立,立刻就承攬下了新城區(qū)這邊的拆遷工程……
盡管信紙上的內(nèi)容不多,但卻突出了重點,讓人一下子就看出了異常。
“江吉建安工程有限公司……”喬梁念叨著信紙上提到的這家公司的名字,眉頭微擰著。
尋思片刻,喬梁拿出手機給老三打了過去,電話一通,喬梁就道,“老三,你幫我個忙,查一查一家公司的底細。
”
“小事情,把公司名字報過來。
”老三大咧咧道。
喬梁將公司的名字報給老三,和老三又聊了幾句,然后掛掉電話。
打完電話,看最新章節(jié)請搜求書幫.喬梁繼續(xù)看著手上的信紙,盯著上面的字看了許久,隱隱覺得這信紙上的字跡有些熟悉,似乎在哪里看過。
約莫過了十多分鐘,喬梁才將信紙收起來,放入了隨身的口袋里。
第二天,喬梁來到辦公室后,就開始在辦公桌上翻了起來。
喬梁將之前看過的一些文件都翻出來,打開看一眼后就擱到一旁,一份一份看,他找的這些文件,都是有縣里其他領(lǐng)導(dǎo)做過批示的,喬梁在看上面的字跡。
不知道看了多少份文件,喬梁手上拿住一份文件,緩緩點點頭,找到了。
同時喬梁眼里又閃過一絲疑惑,竟然是副縣長魏勇的筆跡。
喬梁將口袋里的信紙再次拿出來,認真對比后,確認無疑,就是副縣長魏勇的筆跡,也就是說,昨晚那封塞到他宿舍門后的神秘信件,竟然是魏勇寫的。
如果魏勇稍微改變下筆跡,或者讓人代筆,那我肯定看不出任何異常來,但魏勇并沒有那樣做,難道說他是有意為之?喬梁拿著信紙默默思考著。
沉思片刻,喬梁拿起內(nèi)線座機打給秘書傅明海,“小傅,你讓魏副縣長現(xiàn)在過來一趟。
”
傅明海通知了魏勇,喬梁等了半個多小時后,魏勇才趕了過來,一進門,魏勇就趕緊解釋道,“喬縣長,不好意思,剛剛在新城那邊處理死者家屬和拆遷公司的民事賠償問題,耽擱了點時間。
”
“沒事。
”喬梁擺擺手,一邊請魏勇坐下,一邊問道,“昨天的事情,查清楚沒有,為什么會砸死人?”
“這事拆遷公司負有一定的責(zé)任,在屋主不同意的情況下,拆遷公司進行強拆,看最新章節(jié)請搜求書幫.才導(dǎo)致了這一悲劇。
”魏勇苦笑。
喬梁眉頭緊擰,“事先沒有做好征遷工作嗎?如果拆遷補償協(xié)議沒有談妥,為什么進行強拆?”
“這……”魏勇臉色發(fā)苦,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“魏副縣長,昨天我就強調(diào)過了,這事要調(diào)查清楚,如果涉嫌犯罪的,要移交給警方。
”喬梁嚴(yán)肅道。
“嗯。
”魏勇點了點頭。
喬梁看著魏勇的反應(yīng),想著那封信件,不動聲色試探道,“魏副縣長,我聽說那家出事的拆遷公司存在違規(guī)承攬工程的情況,不知道是否屬實呢?”
“喬縣長,這事我還真不清楚。
”魏勇?lián)u頭道。
“魏副縣長真不清楚?”喬梁盯著魏勇。
“真不清楚。
”魏勇肯定地搖頭,瞄了喬梁一眼,又道,“這事我回頭了解一下,真有這樣的情況,我一定讓人嚴(yán)查。
”
聽著魏勇的話,喬梁目光在魏勇臉上凝視了一會,隨即瞟了瞟桌上,那一張信紙,他就放在桌子上,喬梁這會有意無意把那張信紙拿起來,擺到了跟前。
喬梁沒有把信紙攤開,而是觀察著魏勇的反應(yīng),見魏勇臉色如常沒有任何變化,喬梁眉頭皺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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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思片刻,喬梁終歸沒和魏勇挑明,他在思考著如果這封信真是魏勇暗中寫的,那魏勇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?
想了想,喬梁道,“魏副縣長,這件事我看就由縣檢直接介入調(diào)查吧,看看有沒有涉嫌違法違紀(jì)的事。
”
“您要這么做的話,我也沒有意見。
”魏勇點了點頭。
“行,那就這么辦。
”喬梁揮手道。
“喬縣長,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忙了,拆遷公司和死者家屬的民事賠償?shù)帽M快談好,免得回頭又出什么事。
”魏勇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