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帥不耐煩的催促道。
“別吵了,關(guān)機,快點給我干活,我還等著看現(xiàn)場直播呢。”
“好,馬上?!?
兩個女人馬上把手機關(guān)機。
可是剛要動手,突然又有人來敲門。
“誰呀?”
溫帥暴怒的吼了一聲。
“維修員,這個房間的廁所壞了,過來維修的?!蓖饷?zhèn)鱽砟腥说穆曇簟?
“滾蛋,等會兒再來?!?
溫帥大聲呵斥著,不給任何人進門的機會。
然而外面的人,卻并不好打發(fā)。
“不行呀,這層堵了,上面的也用不了了。樓上的客人在投訴了?!?
這個聲音,讓文思雨瞬間清醒。
這是謝航的聲音。
謝航來了。
他怎么來了?
他來干什么?
會被打死的。
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,緊張的都快不能呼吸了。
溫帥十分不耐煩,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一個保鏢。
讓他去開門。
保鏢把門打開一條縫,突然就被外面的人一腳踹飛了。
然后十幾個黑衣保鏢沖了進來,男公關(guān)嚇得急忙散開,各自躲避。
那兩只又鳥下意識躲到了溫帥的身后,溫帥躲到了兩個保鏢的身后,狐假虎威的沖來人喊著。
“你們干什么?這是私人會所?!?
那幫保鏢沒說話,而是夾道排開站好。
門口,才走進來一雙錚亮的皮鞋和一雙逆天大長腿。
傅安來了。
文思雨終于可以松口氣了。
他來了,穆煙就安全了。
“思雨,思雨?!?
謝航小跑著沖進來,看到文思雨第一時間就撲了過去。
“思雨,思雨,你怎么了?誰把你打成這樣的?”
謝航看到文思雨紅腫的臉,急哭了。
“別哭了,我又沒死。不過你要是再晚點來,可能就見不到我了?!?
文思雨無力的嘆了口氣,慢慢靠在他身上。
“不怕了,我來了,我來了?!?
傅安也在第一時間找到了穆煙,沖過去抱住了她。
“穆煙,穆煙?!?
傅安的語氣里帶著蝕骨的寒冰。
周遭的空氣,仿佛瞬間降到了冰點。
溫帥看著門口的那幫保鏢,就想到上次折騰他,羞辱他的那些保鏢。
他帶的這兩個保鏢,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。
可是大家不都說穆煙的老公就是個跑腿小哥嗎
他怎么能進的來這件會所,又怎么可能帶上這么多保鏢。
“你們對他做了什么?”
傅安氣急,沖過去一把揪住了溫帥的領(lǐng)帶把他拉出來,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就朝他腦門砸了過去。
“饒命,饒命,你們快救我?!?
溫帥急忙求饒,拉著兩個保鏢救他。
可是保鏢也不傻,對方那么多人他們倆肯定打不過。
“我們不干了?!?
兩個保鏢嚇得連滾帶爬就要跑。
可跑到門口又被保鏢拉了回來。
“人是誰打的?”
“不是我,是溫總打的?!?
然后傅安的煙灰缸毫不猶豫,砰的一聲在溫帥的頭上開了道口子。
溫帥應(yīng)聲倒地,滿頭鮮血滋滋往外冒。
所有人都嚇得跪在了地上,瑟瑟發(fā)抖。
穆煙也悠悠轉(zhuǎn)醒,睜開眼,世界一片模糊。
可模糊的世界里,唯獨傅安的臉格外清晰。
就像那天在酒店外,第一眼看見他。
他是帶著光出現(xiàn)的,今天也是帶著光。
像個英勇的騎士,穿過重重黑暗,踏血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