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吧。”梁平潮淡道。
“什么?”林陽有些費解。
“道歉!”
“道歉?道什么歉?向誰道歉?”林陽反問。
梁平潮一聽,猛地將煙頭朝林陽的胸口砸去。
煙頭濺起大量的火星,不過好在沒把林陽的衣服給點著。
“媽的廢物玩意兒,還在這裝蒜吶?你以為你是個什么臭東西?你真覺得你有資格當(dāng)我哥?剛才我是給我媽面子,才喊了一聲陽哥,你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人物了?馬上給我低頭道歉,叫我一聲潮哥,否則老子今天叫你好看!”梁平潮憤怒的叫罵道。
林陽聞聲,臉色一沉,低聲道:“我不想跟你鬧,快把媽的情況告訴我,我看到她的臟器都有衰竭,情況很不樂觀,她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你特么的的廢物玩意兒,潮哥跟你說話呢,你別轉(zhuǎn)移話題!”旁邊一名染著黃毛的年輕人惱怒的沖著林陽喊道,隨后一只巴掌直接朝林陽的臉上煽來。
林陽神情發(fā)寒,反手扣住了那人的手腕,便是發(fā)力。
“啊……”
那黃毛立刻發(fā)出凄慘的叫聲。
過道上的人紛紛矚目。
“你還不快放手!”
“找死啊小子,敢還手?”
“你特么的快點給老子放手!”
眾人惱了,一個個擼起袖子便要開干。
屋子里的蘇顏也忍不住的喊了一聲:“林陽,怎么回事?外面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這里的隔音效果等同于沒有,外面的動靜里面人自然是聽得到。
“沒什么,我不小心踩到他們的腳了?!绷株査砷_了手,回了一句。
那黃毛捂著自己的手腕,靠著墻壁不斷的倒抽涼氣,借助著昏暗的光線,人們能看到黃毛手腕上有一道鮮紅的印子。
“狗東西,揍他!”
幾人看不過眼,便是要動手。
“別亂來,我媽在這呢!”
梁平潮低喝了一聲。
人們才作罷。
“看不出來,你小子有些力氣啊?!绷浩匠背蛄搜勰侨说氖滞?,頗為驚訝的說道。
“潮哥,你這不廢話嗎?這樣的廢物被家族驅(qū)逐了,還怎么吃飯啊?肯定是天天在工地上搬磚挑水泥啊,這力氣自然是練出來了!”一名濃妝艷抹的女子嘲笑道。
“有道理有道理!”
“還是茹姐聰明?!?
旁邊的人笑出了聲。
梁平潮撇了眼屋子,冷哼道:“我媽現(xiàn)在病重在里面,老子暫時先不跟你一般見識,不過林陽,你給我聽著,這筆賬我記下了,改天我一定要你跪在地上喊我哥!你等著就是!”
說完,也懶得理會林陽,便要走進(jìn)屋子。
但在這時,林陽突然抬起手,直接摁住了梁平潮的肩膀。
“你干什么?”
周圍人瞬間緊張了,立刻圍住林陽。
梁平潮臉色也寒了無數(shù),猛地扭過頭,冷冷的盯著他。
卻是聽林陽面無表情道:“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媽這到底是發(fā)生了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