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花了四個小時,秦世荒才找到他埋令牌的地方。
在一個百丈高的瀑布下有一棵寶塔松,秦世荒的令牌就埋在那里。
埋一塊令牌,自然不可能像是打礦洞一樣深挖。
秦世荒就挖了個三米深的小坑。
沒等他們重新挖掘,秦世荒的臉色就已經(jīng)變得難看了。
因為靈石掃過,寶塔松下除了樹根就只有泥土。
秦世荒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,一直到把寶塔松周圍挖出一個十米深的大坑來都沒找到令牌,才確信自己的令牌被人拿走了。
“他媽的!”秦世荒拍了拍自己的腦門,“我居然忽略了靈識的存在!”
江羽悠悠道:“你多聰明個人吶!”
每一個令牌都來之不易,有時候甚至要冒著生命危險與人死斗。
而秦世荒的令牌,就這么被人順手牽羊了。
沒有付出一丁點的代價!
江羽突然有些羨慕那個氣運之子了。
他悠悠道:“秦兄,你說還有沒有哪個傻子把令牌藏起來,我們也去碰碰運氣?”
秦世荒:“......”
此時此刻他不想說話,胸中堵著一口氣,有一種要噴血的沖動。
江羽搖了搖頭:“還是算了,這種傻子應(yīng)該不多。”
秦世荒:“......別罵街?!?
江羽:“抱歉,我沒說你?!?
秦世荒:“那你一口一個傻子?”
江羽:“我是說把令牌藏起來的人?!?
秦世荒:“不就是我?”
江羽:“......不可能,你多聰明個人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