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江羽的催山鼎不同,江羽可自由控制,能攻能守。
“去!”
江羽輕吒一聲,光芒耀眼的催山鼎便橫空而去,朝著霍靈珊的大鐘鎮(zhèn)壓下去。
轟!
一道驚天巨響在山中回蕩。
鐘和鼎撞擊在一起,爆發(fā)出熾烈而耀眼的光芒,狂暴的能量肆虐開來,一股氣浪轟然蕩散。
邊緣的圍觀者有大半的人都瞬間被這股氣浪掀飛出去。
這二百圍觀者,都是沈家年輕一代,靈臺境的修者很少,大部分都是骨血藏府境的修為,哪里擋得住這種余波?
只有沈默沈慶之這種靈臺境的修者還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。
他們的表情都十分凝重,特別是像沈慶之這種靈臺初期的修者,更是冷汗連連。
“好強!”
沈慶之暗自吞了口唾沫,忍不住驚嘆。
這種霸道的力量,即便站在邊緣地帶,他都能感受到強烈的沖擊。
若是處在戰(zhàn)場中心,他覺得他可能會被瞬間撕裂。
沈默凝重的說道:“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,昨天根本就是在陪你們玩,和過家家沒什么區(qū)別。”
沈慶之的心臟跳動得厲害,有種心有余悸的感覺。
幸虧家主吩咐過大典期間不準殺人,否則他和江羽對戰(zhàn)時一定會下死手。
如果真的生死相博,那么他肯定會在瞬間被江羽抹殺。
沈慶之突然覺得玄玉臺這種身外之物輸了也就輸了,能撿回一條小命就算萬幸。
沈默的表情一直很凝重,他在觀察江羽和霍靈珊戰(zhàn)斗的同時,也在默默衡量,加入自己參戰(zhàn),能有幾分勝算。
沙塵散去,眾人看見,場中的鐘和鼎都消失不見了,江羽和霍靈珊已經(jīng)拉開了距離,兩個人都毫發(fā)無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