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沒有說許聰?shù)膲脑挕?
江羽想了想,又問道:“阿姨,昨天晚上,別墅里都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保姆回憶了一下,回道:“昨晚吃完飯,你和另外一個警官走了之后,白小姐就上樓看書去了,許先生一個人在客廳看娛樂新聞,大概十點的樣子,他們就都關燈睡覺了,和往常差不多?!?
“半夜有沒有發(fā)生什么特殊的事?”
保姆搖頭:“沒有。”
江羽皺眉:“你肯定?”
保姆道:“我年紀大,夜里一直睡眠不好,稍微有一點動靜都會驚醒,我肯定沒有發(fā)生什么事?!?
江羽不再追問。
那個青衣中年人來過這里毋庸置疑,不過以他的修為,要做到不驚動任何人太輕松了,即便是江羽自己都沒發(fā)現(xiàn)他什么時候來的。
他想起來,那個青衣說是來送一封信,如果能找到那封信,或許可以解開一部分謎團。
于是他起身告辭,出門三分鐘,就跳進了二樓窗戶。
保姆一個人在樓下打掃衛(wèi)生,江羽輕手輕腳,沒有發(fā)出一丁點的動靜。
樓上一共有五個房間,一個主臥兩個次臥,還有一間書房和一間雜物房。
白染墨住主臥,許聰住在次臥。
江羽兩個房間都找了,但沒找到那封信。
這在預料之中。
如果信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那么無論是白染墨還是許聰,在看完之后肯定都會銷毀信件。
他偷溜進來,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(tài)度。
反正他們現(xiàn)在的線索還沒有完全斷絕,醫(yī)院里還有個白靖遠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