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術(shù)持續(xù)了一個小時,溫亦歡便在煎熬中度過了一個小時,分秒如年。
徐欣一直聽著溫亦歡的自自語,她聽到了未婚夫等字眼,心中犯起了嘀咕,江羽生死攸關(guān)怎么她還在想自己的未婚夫?
當(dāng)醫(yī)生出來說手術(shù)成功的那一刻,溫亦歡整個人都癱了,一直緊繃的神經(jīng)終于可以松緩下來。
她大口大口的喘氣,她帶著淚,卻又笑著: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?!?
她在江羽床邊守候了一晚上,清晨江羽醒來不久,警察就過來做了筆錄。
昨晚上那兩個殺手沒抓到。
溫齊云也收到了消息,大清早就匆匆趕來,見江羽在做筆錄,就拉著溫亦歡來到了樓梯里。
“亦歡,還疼嗎?”
溫齊云輕撫著女兒的臉,看著她臉上的傷,心疼不已。
溫亦歡搖了搖頭:“我沒事,都是皮外傷?!?
溫齊云的神色陡然嚴(yán)肅起來:“聽說江羽受了槍傷,昨晚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溫亦歡就把自己被擄的事詳盡的說了一遍。
“不知道對方的來頭?”
溫齊云皺眉,明槍易躲暗箭難防,要是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,那溫亦歡將一直處于危險之中。
其實溫亦歡聽到了江羽的猜測,可能是何慶元。
但他們沒有任何證據(jù),不能肆意宣揚。
“女兒啊,有件事我必須跟你說,前些日子,江羽天天去我公司找我,你知道是為什么嗎?”
“知道,他想退婚?!?
“一紙婚書沒有辦法成為兩個人感情的樞紐,如果你們未曾謀面,我或許就同意他退婚了,但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