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連山只好又跪在地上。
白老爺子轉(zhuǎn)身,剛才的鎮(zhèn)定與決絕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期許與緊張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推門而入。
就在眾人點著腳尖朝里張望的時候,老爺子關(guān)上了門。
他快步走過去,詢問道:“江司員,我孫子怎么樣了?”
“白老,咱們坐著說話?!?
江羽一笑,白老爺子心里就有了底了。
坐在一旁,看著白靖遠那已經(jīng)有了些許血色的臉,心頭的大石總算放下了。
江羽道:“老爺子,我單獨叫你進來,是有點事想問你。”
老爺子道:“江司員盡管問,我一定知無不無不盡!”
江羽直入主題:“白染墨......是什么人?”
老爺子的臉頓時僵住。
江羽眉頭一皺:“不方便說嗎?”
剛還說知無不無不盡呢,盡忽悠人!
老爺子為難道:“你要是問其他事,我都可以告訴你,但唯獨與她有關(guān)的事,我不能說?!?
“那我換個問題,老爺子你和白染墨,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她是我兩年前收的干孫女兒。”
這在白家來說不是什么秘密,所以老爺子毫不猶豫的就告訴了江羽。
正當(dāng)江羽還想再問些什么的時候,老爺子起身道:“江司員,其實我知道你是在懷疑染墨,但我白榮可以拿項上人頭擔(dān)保,她絕不是兇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