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啾啾正想著這兔子怎么處置呢,敖冰清就在那里說話了,“太子妃,這兔子好可愛,還是別吃了吧?”
傅啾啾的理解就是,兔兔那么可愛,你怎么能吃兔兔呢?
“敖小姐,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不是從水災(zāi)那里過來的?!?
敖冰清怔了下,沒懂。
傅啾啾則是勾了勾唇,“熬小姐不吃肉嗎?”
敖冰清臉一紅,她想說不吃,可是走了幾天了,她可沒少吃,大家都看見的。
“熬小姐,希望你只是一時同情心泛濫,而非別的?!备掂编币庥兴?。
敖冰清的臉紅了個徹底。
傅啾啾也不是肆意殺生之人,只是見不得有人在自己跟前矯情,水災(zāi)的時候,她和唐羨沒去之前,大家餓的恨不得人吃人,那會兒她大小姐怎么不同情一下呢?
唐羨才懶得管這些呢,真的要管,也是幫著傅啾啾。
真的不該有不必要的同情心,他抓這只兔子來,本就是逗傅啾啾高興的。
玩也是高興,吃了也是高興,只要她高興就成。
敖冰清悻悻地回了自己馬車邊上。
傅啾啾也沒有繼續(xù)發(fā)難的意思,她兇狠些,那些醫(yī)女們心里也敬畏,偷偷看唐羨的時候也有忌憚。
她輕易不出手,真的到了她出手的時候的,那有些人可就倒霉了。
這里前不著村,后不著店,只能暫時休息,自有人生火做飯。
傅啾啾繼續(xù)坐在大樹下,欣賞著美景。
唐羨就靜靜地坐在她身邊,“看什么呢?”
傅啾啾故意說道:“看看哪個姑娘俊俏,給你選個……”
“胡說?!碧屏w嗔了他一眼,“這幾日見你心里有事,一直不說,到底怎么了?”
傅啾啾看了他一眼,想說自己并沒有心事重重的樣子,怎么他就瞧出來了。
然而,壓根不用她問出口,唐羨就已經(jīng)回答了,“別看了,我們從小到大都在一起,怎么會看不出來呢?”
既然他問了,傅啾啾也不再瞞著。
唐羨聽后,手里的一顆原本去打水漂的石子,生生被他碾成了粉末,“可找出來了?”
他冷清的眸子里蓄滿了殺意。
敢動他的小妻子,那就別想要腦袋。
傅啾啾搖頭,“不急,回京城自然就知道了,何況這些醫(yī)女們最近都很辛苦,我不想嚇著了她們?!?
唐羨相信她說回京城就會知道,自然就知道了。
“一個小小的醫(yī)女怎敢謀害太子妃,定是有人在背后,那背后之人……”
“庸王妃?!备掂编毙χf道。
唐羨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詫,但很快就歸于平靜了,這事情,也的確像是她能夠做出來的人。
“她還真是放著好日子不過?!?
“所以我給她送了一份大禮?!备掂编钡哪抗饪戳丝窗奖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