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芳蕊在干爹干娘這出了事兒,他們沒辦法跟姜家交代。
最主要的是,她不想干娘傷心。
馬車經(jīng)過一陣顛簸就停了下來,傅啾啾聽到二人下車的聲音,又把布重新塞回了姜芳蕊的嘴里,她自己也堵上了。
姜芳蕊不解的瞪著她。
“呦呵,大哥,你看這丫頭,沒綁手也沒綁腳,居然都不知道拿出嘴里的布,不會是個傻子吧?”
“不是傻子也被嚇成傻子了,行了,趕緊把人弄下來,再去買點好酒好肉,咱們哥倆喝一壺?!?
男人一手拎著一個小姑娘,好不憐香惜玉的丟在了屋子里,然后門一關(guān),聽動靜是上了鎖的。
窗戶已經(jīng)被釘死,看樣子像是早有準(zhǔn)備。
傅啾啾重新拿出姜芳蕊的嘴里的布,姜芳蕊被嚇得魂兒都沒了,緩了半天才緩過來。
“我想我娘……”姜芳蕊哭著道,她真的很害怕,外面那兩個男人,又高又大還很兇,不知道想要做什么。
兩個男人還沒走遠,傅啾啾示意她小點聲,免得再把人給招過來。
很快,男人們放心的去了門房,他們的聲音很大,一點都沒有做壞心虛的樣子。
“他們……他們是什么人???”姜芳蕊不敢大聲哭,只能小聲的啜泣,“我們會不會死?不要啊,我不想死?!?
傅啾啾正在觀察著外面的情況,她原本以為就兩個人的,可聽外面的動靜,遠不止這么多。
“我也不想死。”傅啾啾被姜芳蕊絮叨煩了就回上一句。
“怎么辦?”姜芳蕊完全沒了主意,竟然問起比她小上許多的傅啾啾。
“涼拌?!备掂编滨谄鹉_,想要看看外面的情況,可是窗戶有點高,她夠不到。
而且窗戶也是被釘死的,只能從縫隙里看看。
“你不怕嗎?”姜芳蕊自顧自的說了半天,才發(fā)現(xiàn)小奶團子不哭不鬧,表現(xiàn)的冷靜。
跟前世的兇險比起來,這才哪到哪兒啊,傅啾啾不怕,不過她覺得身為小奶娃娃的她,是應(yīng)該表現(xiàn)的怕一點。
不然也太另類了。
“怕呀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哭?”姜芳蕊問道。
“哭有用嗎?他們是壞人,又不會哄我。”
姜芳蕊無語,不過她說的有道理。
“他們?yōu)槭裁醋ノ覀???
傅啾啾聳了下肩幫,“肯定是你得罪人了唄?”
傅啾啾就是隨口那么一說,沒想到嘴巴不饒人的姜芳蕊竟然沒有頂嘴。
“真的得罪人了?。俊?
姜芳蕊低了下頭,篤定的道:“肯定是白清蓮,一定是她讓人干的?!?
隨后,她帶著哭腔的道:“要是她,那我們死定了,嗚嗚……她剛把她的臉傷了,她會不會也把我的臉弄花,我不想死?!?
姜芳蕊因為害怕,話格外的多,她迫切的需要做點什么來阻止自己胡思亂想。
于是她把跟白清蓮的恩怨說了下。
白清蓮聯(lián)合其他小姐孤立姜芳蕊,還胡亂編排她的事兒,姜芳蕊的性子一點就著,于是就動起手來,弄傷了白清蓮的臉。
“一定是她,嘴上說著原諒我,怎么可能原諒我,我們兩個從小就不對盤,這次肯定是她干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