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歡問:“什么話?”
閆薪道:“關(guān)于你的話,我之前順嘴跟那個江羽提起過圣女你,但他當(dāng)時說的話,有些......有些不堪入耳。”
一聽這話,林清歡瞬間來了興趣:“怎么個不堪入耳法?”
閆薪忙道:“那可先說好啊,我只負(fù)責(zé)轉(zhuǎn)達(dá),到時候有冒犯的地方,圣女你可別怪到我的頭上!”
林清歡有些不耐煩:“讓你說你就說,哪兒那么多廢話!”
閆薪稍微醞釀的一下,徐徐道:“是這樣的,之前我們一同乘船而來,在船上的時候,我們談起了玄天域和魔天域在邊界處的一些摩擦,圣女你的強(qiáng)大在我們魔天域早就傳遍了,我跟他說你乃當(dāng)時天之驕女,恐怕普天之下,年輕一代無人能出其右,可你猜他怎么說?”
“他怎么說?”
“他說你算個屁,也就是被人吹噓出來的,倘若有一天你敢站在他面前,他就......他就......”
“他就什么?”
林清歡明顯有些急了,差點(diǎn)一掌拍死閆薪,誰他媽教你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的。
“吶吶吶!”閆薪再次重申,“這是那個江羽的話,我只是轉(zhuǎn)達(dá)而已呀?!?
“你再敢廢話半句試試?”
林清歡眉宇間盡是怒色。
閆薪忙道:“他說,要是圣女你敢站在他面前,他非但要把你鎮(zhèn)壓,而且還......還要把你帶回蠻荒給......給他暖床!”
林清歡眉頭一挑:“他真這么說?”
此刻,玄天門弟子也全都勃然大怒,紛紛怒罵: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蠻荒修士,他好大的膽子,竟敢如此對我家圣女不敬!”
“他簡直萬死難辭其罪!”
“敢玷污圣女,我早晚弄死他!”
聽到這些話,閆薪心里是樂開了花,他捂著臉道:“其實(shí)他說的話更過分,我都在很委婉的轉(zhuǎn)達(dá)了,他盡說些要睡你,要讓你幾天幾夜下不了床的腌臜話,不堪入耳,簡直不堪入耳啊!”
閆薪感慨的同時,也在用余光偷瞄林清歡,在觀察他的反應(yīng)。
然而,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......
“哈哈哈......”
林清歡突然大笑了起來。
她心說,師兄呀師兄,這么些年,你終于開竅了呢!
可這般模樣在其他人眼中,卻是另一番韻味。
甚至連玄天門弟子都在想,那蠻荒賤民完蛋了,圣女這是怒極而笑呀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