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伊藤菜菜子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她想繼續(xù)求情,但是又覺得求情也起不到什么真正的意義。
自己雖然不了解眼前的這個中國男人,但是自己了解中國和日本當年的那段歷史。
所以,自己也了解東亞病夫這四個字,是每一個中國人、每一個華夏兒女都深惡痛絕的存在。
這么多年來,中國人自強不息,從當年任人欺負的封建社會,一躍成為全世界排名第二的大國、強國,十幾億中國人,幾十上百年的努力,就是要擺脫東亞病夫這四個字,并且讓中華民族重新崛起于世界之巔。
在這種情況下,師傅竟然還要跟他用“東亞病夫”這四個字打賭,這不就等于是觸碰了他的逆鱗嗎?
想到這里,伊藤菜菜子哭著說:“先生,我?guī)煾杆昙o大了,本來也該安享晚年了,是為了我才重新出山的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失去了行動能力,下半輩子必然會很辛苦,他已經(jīng)遭受了很嚴厲的懲罰,就請您高抬貴手,不要再折辱他了?!?
葉辰瞪了伊藤菜菜子一眼,反問:“他跟我提東亞病夫四個字的時候,你怎么沒想想,他折辱的不光是我一個人,而是整個中華民族?他以為我中華兒女,還是一百年前那么任人欺辱嗎?”
伊藤菜菜子心里咯噔一下。
看來師傅這次真的把這個中國年輕人得罪到了極點。
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。
此時,三本一木的內心也十分惶恐。
如果讓他后半輩子躺在床上,他勉強還能咬牙接受,但如果讓他額頭頂著刀刻的東亞病夫,那真的是生不如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