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時間算,這信早該到蕭凜手上了才對。
蕭凜惱怒道:“本王沒有收到!”
他沒有收到,那這信去哪兒了?
不用問,定是被扎泰截回去了,否則他不敢那般對蕭姝,甚至殺了她。
憐風方才也說了,從漠北逃出后,身后有一隊漠北追兵,他們險些被追上。
難怪近來收不到漠北傳來的書信,原是扎泰刻意為之。
好個漠北大王子,竟敢如此……
“噗——”蕭凜急怒攻心,猝不及防的噴出一口血。
“王爺,快!叫軍醫(yī)來!”侍衛(wèi)急聲吩咐。
蕭凜只覺一陣天旋地轉,頭暈身虛的站立不穩(wěn)。
前些日子的風寒讓他大病一場,前兩日方才病除,這幾日仍在養(yǎng)身。
侍衛(wèi)扶著蕭凜到床上躺下,軍醫(yī)很快來了。
診過脈后,軍醫(yī)謹聲道:“王爺病久身弱,未及恢復又受重激……”
“說重點!”蕭凜十分不耐。
軍醫(yī)小心翼翼道:“王爺身體尚未痊愈,不可過于震怒,否則……否則怕是會落下病根
“不過一個風寒,你到底怎么治的?還是說你醫(yī)術庸劣,治壞了本王身體!”蕭凜目光陰鷙似要吃人。
軍醫(yī)嚇的腿軟,跪地惶聲道:“王爺恕罪,小人己經(jīng)盡力了
“哼!”蕭凜聽后越發(fā)震怒,面色鐵青道:“來人,將他拖下去砍了!換個人來
“……是侍衛(wèi)本想勸阻,但見蕭凜怒火滔天,什么都沒敢說。
“王爺饒命,王爺饒命……”無辜受罪的軍醫(yī),嚇的面無血色,不住的磕頭求饒。
蕭凜充耳不聞,神色反而越發(fā)不耐。
侍衛(wèi)見狀不敢耽擱,立即將軍醫(yī)拖了下去。
新的軍醫(yī)到來后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給蕭凜診治開藥,一首折騰到半夜,蕭凜才服藥后睡下。
次日,天氣晴好。
郁崢和周泊序一早便去了軍營,召集所有將領議事。
姜舒到布坊衣鋪,監(jiān)趕布甲進度。
昨夜他們商討至深夜,認為時機己成熟,準備這幾日便兵發(fā)順城。
最后一批布甲,必須在這兩日趕制出來。
百姓們得知將要攻打順城后,個個干勁十足,廢寢忘食的趕制。
巡完布坊衣鋪,姜舒又到軍中處理后務,為幾日后兵發(fā)順城做準備。
數(shù)萬大軍在外作戰(zhàn),糧草供給定不能出問題。
郁崢周泊序議完事時,己是午時,在軍中同姜舒一起用過午飯后,二人去尋了杜仲。
南延毒蛇之毒刁鉆古怪,軍中藥材又十分有限,杜仲仍未研制出解毒之法,倒是將毒煙做了改進,起效更快了。
郁崢同周泊序說明來意后,杜仲抖著胡子道:“放心,這次毒煙管夠,任南延有多少毒蛇也不在話下
“另外我還制出另一種毒藥,己用牛做過測試,半盞茶的時間便可使其全身麻痹,藥翻倒地不能動彈
周泊序聞驚喜道:“如此南延猛虎也不足為懼了
論體型,牛比老虎更大,能藥倒牛,自也能藥倒老虎。
“嗯杜仲點頭,末了又愁眉道:“只是怎么讓老虎吃下去,我還沒想出來。正好你們來了,一道想想辦法吧
這……
周泊序看向郁崢,雙雙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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