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的開頭,郁承關(guān)問了幾句,簡(jiǎn)短闡述了邊關(guān)情況,然后便切入正題,與郁崢商討如何對(duì)付漠北與南延。
郁承的想法與郁崢周泊序不謀而合,只是時(shí)間短促,邊關(guān)戰(zhàn)事緊張,他未思量出具體方法。
郁崢看后將信放下。
前幾日他給郁承的信中,己寫明策略,只需郁承配合便可。接下來要做的,便是等待。
陽光朗照,宜城和順城處于同一片日光下。
“咳咳……”蕭凜病了幾日,今日方才好些,仍在繼續(xù)喝藥。
黑如墨汁的藥苦的難以下咽,蕭凜一口氣喝完,皺著眉啞聲問:“漠北那邊可有來信?”
屬下回道:“未有?!?
蕭凜聞,眉頭皺的更深了。
快一月了,漠北怎么一點(diǎn)消息都沒有?
不行,他得寫封信問問蕭姝。
蕭凜強(qiáng)撐著病體起身,到書案后提筆寫信。
為防扎泰不滿,蕭凜寫了兩封。一封給扎泰明著商議同盟攻占大昭,一封給蕭姝暗中打探。
片刻后信件寫好,蕭凜命人即刻送出。
兩地相距甚遠(yuǎn),這一來一回,少說也得二十多日。
蕭凜嘆氣,明白眼下最緊要的,還是攻下宜城,才能再打算其他。
信使帶著信駕馬往北疾馳,卻在行了兩日后的傍晚,遇到一群山匪打劫。
連人帶信,悄無聲息的失去了蹤跡。
逐風(fēng)看著手上的三封信,決定親自回宜城復(fù)命。
前幾日,他們攔截下了一封扎泰給蕭凜的,今日又?jǐn)r截下兩封蕭凜送往漠北的,順帶還打劫了幾十兩銀子,收獲頗豐。
命精銳留下繼續(xù)蹲守后,逐風(fēng)獨(dú)自回了宜城。
南方天氣己日漸回暖,北方卻還是冰天雪地。
連著下了幾日大雪,天地間皆是一片白芒。
積雪深沒小腿,一踩便是一個(gè)坑。
扎泰在軍營中巡查了一圈,咒罵著回了營帳。
他急于攻城,老天卻與他作對(duì)。這般厚的積雪,恐得半月才能化完。
若氣溫持冷,這雪積上一月也有可能。
扎泰氣惱萬分,卻又無可奈何。
人再厲害,總也斗不過天。
這日晚間,扎泰照舊與巴魯在帳中吃肉飲酒。
吃飽喝足后,巴魯看著收拾杯盞的侍女,想起了蕭姝的婢女,一臉淫邪的向扎泰提起。
酒意上頭的扎泰,聽后也來了興致,惡笑道:“巴魯將軍好提議?!?
兩人一拍即合,扎泰當(dāng)即命人去請(qǐng)蕭姝的婢女給巴魯送去,他則首接去了蕭姝的營帳。
“謝大王子?!卑汪敿辈豢赡偷幕貭I帳等著。
正準(zhǔn)備歇息的蕭姝和幾名婢女,看到扎泰前來,面色猛然變白。
這才五日,這兩個(gè)畜生就忍不住了。
蕭姝和憐花害怕的渾身發(fā)抖,卻知逃無可逃,只能忍著惡心承受。
憐花臨走前,憐雪拉住她的手不忍道:“要不,我替你去?!?
前幾日憐花被折磨的太狠,身上的傷都還未好透。此番再受摧殘,不知得有多痛苦。
憐花凄惋搖頭道:“不,你們要干干凈凈的,不要弄臟?!?
按她們商定的計(jì)劃,今夜便是魚死網(wǎng)破,但即便是死,憐雪她們也要干干凈凈的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