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屋內(nèi)室,兩人沐浴后,郁瀾拿出姜舒送的同心佩給周泊序試戴。
“很好看,往后就佩著吧?!庇魹懽笄朴仪剖譂M意。
周泊序卻道:“不佩,收著?!?
郁瀾不解:“為何?”
周泊序解下腰間玉佩,放回錦盒合攏道:“合在一起才叫同心佩。”
“這同心佩就如你我,分開雖也美麗,但只有合在一起,才是完整無缺的?!?
他們本就屬于彼此,也只屬于彼此。
寓意如此深重的同心佩,周泊序不想將它們分開。
“好,我收起來?!庇魹懧犃酥懿葱虻脑?,也不想再佩了。
看到郁瀾手上的錦盒,周泊序想起早間敬茶時,他母親也給了郁瀾一只錦海
“今日事多,我還沒姑上瞧。”郁瀾從妝臺上將錦盒拿來,心打開。
里面躺著一只通體碧綠,水潤清透的翡翠鐲子。
只一眼,郁瀾便看出這鐲子十分貴重,千金難求,應(yīng)當(dāng)不是隨意買來的。
“這是……”郁瀾抬眸看向周泊序。
周泊序取出玉鐲,執(zhí)起郁瀾的手給她套上:“這是周家的傳家玉鐲?!?
郁瀾的皓腕纖細(xì)皙白,碧綠的鐲子套在她腕上,襯得肌膚越發(fā)瑩白,似在微微發(fā)著光,看的人移不開眼。
周泊序執(zhí)起眼前雪腕,低頭親吻了一下。
男饒唇十分炙熱,郁瀾被燙的輕顫了下。
周泊序抬眸,瞧見郁瀾面浮薄粉,似二月杏花,引人采擷。
“公主,夜色已深?!敝懿葱?qū)⑷死霊牙?,目光幽暗語氣低沉。
如此直白的暗示,聽的郁瀾心‘怦怦’激跳起來。
昨夜的畫面,一幕幕從腦中閃過,周泊序喉頭滾動,氣血翻涌。
兩人離的很近,近到周泊序能清晰看見郁緋紅面頰上的細(xì)薄絨毛,像只熟透的桃,散發(fā)著誘人芬芳。
周泊序再也忍不住,吻上了眼前唇瓣。
綿長濃沉的吻,幾乎讓郁瀾喘不過氣來,無力的攀著周泊序,體溫驟升。
察覺到郁瀾呼吸不暢,周泊序離開她的唇,順著面頰耳廓緩移吮吻。
“嗯……”郁瀾受不住,仰長了玉頸。
周泊序指尖輕挑,挑開寢衣系帶,手指繞到郁瀾背后,解開心衣。
輕薄的寢衣滑落,顯露出大好春光,周泊序只瞧了一眼,眸中便涌上暗紅,埋首吻了下去。
對郁瀾,他毫無定力。
尤其是郁瀾輕吟出的嬌媚之音,落在周泊序耳中,就是這世上最猛的催情藥,讓他理智全無,只想沉淪。
“公主,臣不敬了……”
周泊序抱著郁瀾起身,讓郁瀾背靠在雕花窗格上。
夜風(fēng)微涼,輕拂在郁瀾背上,讓她覺得無比舒爽。
可身前男人體溫灼熱滾燙,連帶著她也跟著燒灼起來,夜風(fēng)帶來的那點涼意遠(yuǎn)遠(yuǎn)不夠。
好在屋中放了好幾只冰鑒,否則郁瀾覺得她定要被熱化。
“公主,你好軟……”周泊序灼燙的氣息噴灑在郁瀾頸間,嗓音低啞的不像話,透著濃濃情欲,將郁瀾融成了一灘水。
“夫君……”郁瀾美眸濕蒙,聲音里帶著微微哭腔。
周泊序脫了衣服與平日判若兩人,讓她招架不住,想要求饒。
可這帶著哭音的嬌喚落在周泊序耳中,刺的他血脈噴張脊背發(fā)麻,強烈的渴望沖昏了頭腦。
郁瀾實在受不住了,張嘴咬上了周泊序肩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