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成功勾起沈長澤的興趣,程錦初得意道:“你可記得我同你說過,我祖上是酒商,有祖?zhèn)髅胤健!?
沈長澤聞心下一震,隨即面上露出喜色。
男子皆好酒,這的確是門好生意,且一本萬利穩(wěn)賺不賠。
“明日我們就去尋尋合適的鋪?zhàn)?,順便帶孩子們瞧瞧上京是何模樣?!背体\初已然迫不及待。
煩愁多日,這個大難題總算有了解決之法,令她暢快不已。
姜舒不是想讓她難堪嗎?她必要讓姜舒好好瞧瞧,她是如何穩(wěn)掌侯府的。
“好,這些日子辛苦你了?!鄙蜷L澤歉疚的拉她入懷,低頭吻上她的唇。
程錦初羞澀回應(yīng),雙臂攀上他的脖頸與之纏綿。
兩人正親熱,屋外響起婢女的聲音。
“侯爺,太夫人有請。”
“這么晚了,母親找你做什么?”兩人分開,程錦初微喘著問。
沈長澤整理好衣服起身:“不知,我去去就回,你先歇息?!?
吹了一路夜風(fēng),到沈母所住的汀蘭院時,沈長澤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如常。
“母親叫我來有何要事?”
沈母吃著燕窩道:“你回京已有多日,該陪舒兒回趟娘家了,我瞧明日就很好?!?
“過幾日吧,明日我……”
“六年前你便不曾陪她回門,立平妻一事又惹的她心有怨懣,于情于理都不該再拖了,現(xiàn)下還有什么事比她更重要嗎?”
“是啊侯爺,夫人才是你明媒正娶的發(fā)妻,你該敬她愛她。這幾日你的冷落,已經(jīng)讓府里生出風(fēng)風(fēng)語了?!鄙蜷L澤的乳母蘇嬤嬤,也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誡。
沈長澤是她帶大的,疼愛如親生子一般。六年來姜舒為侯府的付出她也看在眼里,實(shí)不該受此冷落。
沈長澤沉默片刻:“我知道了,明日我陪她回姜家?!?
“你去知會舒兒一聲,讓她有個準(zhǔn)備?!鄙蚰感牢繑[手,蘇嬤嬤也寬心笑了。
“勞母親和嬤嬤為我操心了?!鄙蜷L澤起身,腳步沉重的去了聽竹樓。
姜舒剛沐浴完,坐在美人榻上讓楮玉給她擦頭發(fā)。
沈長澤一踏進(jìn)屋子,帶著水氣的氤氳幽香便撲鼻而來。
“侯爺?!辫褛s忙行禮。
姜舒穿著杏色寢衣,頸前大片雪膚裸露在外,纖細(xì)腰肢若隱若現(xiàn),一雙澄澈水眸盈盈而望。
沈長澤忽覺腰腹一緊,脊背發(fā)燙,難耐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侯爺可是有事?”姜舒示意楮玉繼續(xù)擦頭發(fā)。
沈長澤瞥了楮玉一眼,壓下胸中燥熱,低啞開口:“明日我陪你回姜家。”
姜舒一愣,隨后掩不住欣喜道:“當(dāng)真?”
“嗯。”沈長澤頷首:“需要我備些什么?”
姜舒展顏道:“不用,我早已經(jīng)備好了,侯爺陪我走一趟便可。”
未曾回門,又六年方歸,此次回姜家意義重大,姜舒早便將禮品準(zhǔn)備妥當(dāng)了。只是沈長澤一直早出晚歸,她沒機(jī)會同他提及此事。
今日他主動提起,倒是難得。
“那明日一早我來接你?!笨此绱烁吲d,沈長澤也生出幾分愉悅彎了唇角。
“好。”姜舒歡喜應(yīng)下,末了見沈長澤沒走,顰眉問:“侯爺還有事?”
他是她的夫,她竟半點(diǎn)也不留他,反而還趕他走。
沈長澤抿唇,心底生出一股煩躁不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