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道神宗,以及道神宗方圓幾十里的城池中,強者齊聚,張燈結彩,熱鬧非凡。
一場宴會舉行,精美的地毯、恢弘磅礴的宮殿中,仙門弟子和地仙長老談笑風生,講著各種有趣的事。席間,觥籌交錯,、推杯換盞。
蘇白自然也在宴會中,不可避免和一切仙門弟子接觸。
對于這個天凰宗的新神子,沒有半點聽聞,神秘的很,不少神子卓絕、衣著艷麗的女子,美目里秋波漣漣,目光婉轉的看向蘇白,都想上來搭訕。
“阿彌陀佛,不知道友叫什么名字?!饼埾蠓鹱诘囊粋€小沙彌問道。
“白粟?!碧K白興致缺缺道。
他的目光都在另一座酒席上,那里正是藥神宗的弟子。如果不是怕暴露身份,他很想沖過去,逼問出母親的下落。
“藥神宗,就先你一筆利息?!碧K白低聲道。
“呵呵,想必這就是天凰宗的圣女吧,果然姿色上乘,當?shù)闷饍A國傾城,只是修為怎么只有神境中期?!?
就在這時,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,令人不少人側目。
這是一個長相普通,但一身氣質卻陰冷桀驁的少年,讓不少人心中一驚。此人正是神蠶宗的吳良,雖不是神子,但卻也是剛突破地仙初期,實力在年輕一代中很是強大。
看這樣子,吾良是有意爭對天凰宗的圣女。
“該不是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吧?”
吳良嘖嘖道:“向當初,天凰十賢的時代,天凰宗是何等的輝煌,威名直追道神宗,可如今嘛,卻是沒落了,就連一個神境中期的人都能成為圣女。”
搖了搖頭,繼續(xù)開口,聲音帶刺:“這種修為,在神蠶宗,給我宗圣女提鞋都不配。”
天凰宗眾弟子紛紛怒目而視,他們對天凰宗有很強的歸屬感,宗門被辱,氣的他們目呲欲裂。
白非煙也是俏臉一沉。
“不好意思,可能打擊到你們了,勿要怪罪,我只是實話實說。”吳良笑道。
“吳良兄,你也在這里啊?!币坏缆曇繇懫?。
成元坤和玉清宮神子端著酒杯,笑呵呵的走來,看向白非煙,故做驚訝道:“呀,這不是天凰宗的圣女嗎,只是怎么只有神境中期的修為?”
哪壺不開提哪壺,兩人的話讓天凰宗弟子的臉色更加陰沉了。
很明顯,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針對天凰宗的計劃。
宴會也不乏其他仙門的弟子,在一旁看笑話。
“呵呵,幾位真是好興致啊,為難一個女子?!碧K白走了過來,眼里閃過一抹冷意。
天凰宗如此,他沒興趣去管,可白非煙受辱了,他就必須管。
“哼!”成元坤和玉清宮神子先前和蘇白有過節(jié),此刻自然沒有好臉色。
蘇白直接忽視了兩人,目光看向吳良。
這一刻,吳良有一種被上古兇獸盯上的感覺,心神莫名一顫。
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,蘇白直接一巴掌刷出去,啪的一聲,將吳良抽翻在地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