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,你又給我惹出這么大禍患,我怎么能不出來?早知當(dāng)初,我就應(yīng)該把鄭家這家主之位,交到裕河手里---”
老者每訓(xùn)斥一句,鄭裕誠臉色便陰沉一分,到最后,他臉色已經(jīng)變得猙獰漆黑,看起來極為嚇人。
“是!我是不如鄭裕河!可是,鄭家家主的位置,是你當(dāng)初親自交給我的,怎么?現(xiàn)在后悔了?”
鄭裕誠雙目赤紅,仿若野獸,嘶吼冷笑道:“可惜,晚了!還有,別以為我不知道,鄭裕河在港島的公司能做到那般地步,你用鄭家的資源幫了他多少!可是反過來,他呢?在鄭氏如今困難之際,他卻一點忙都不肯幫,如今你還拿他訓(xùn)斥我?他有什么資格和我比?”
“還有,你親孫子孫女都被人殺了,你居然不問問兇手是誰?反而以來就是質(zhì)問我?”
這一刻的鄭裕誠,狀若瘋癲。
鄭金宏張了張嘴,最終卻頹然嘆了口氣,什么也沒有說。
沉默片刻,他沉聲道:“安琪丫頭和容和,真的是被那叫蘇白的小子殺死的?”
鄭裕誠發(fā)泄一番,臉色也變得正常了許多,咬牙切齒道:“是!”
“隱殺的人,也失敗了?”
“是!”
“那小子倒是什么來頭,你知道的所有資料,都告訴我?!编嵔疝Z眼簾微垂,沉聲道。
鄭裕誠沉默一下,將蘇白的事際全盤托出,包括他大戰(zhàn)段雨人分神的事情。
鄭金宏老臉上露出一抹驚容,眸子里露出一抹深邃之芒。
京城蘇家的棄子?
堪比化境后期的少年宗師?
沒想到,他臨死之際,還能見到這般少年妖孽。
可惜,這樣的妖孽少年,卻是他鄭家的敵人!
“可惜---”鄭金宏輕輕搖了搖頭,抬頭時,渾濁的眼眸里,殺意暴涌。
“既然是我鄭家的敵人,那你就必須死!”
頓了頓,他皺眉道:“這件事你不用管了,從今天起,你暫時留在家里,公司那邊的事情,我會讓人處理的?!?
“至于那個蘇家棄子,我自會處理,這個世上,武力和拳頭終究大不過權(quán)勢!”
鄭裕誠臉色難看,沉默咬牙,卻只能點頭答應(yīng)---事情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,已經(jīng)超出了他的掌控。
與此同時。
鄭家別墅外。
漆黑的夜幕中,一道模糊的身影緩緩從黑夜中走來。
他的步伐看似慢,但是卻幾步間就已經(jīng)到了別墅前。
唰!
幾道強(qiáng)光瞬間照來,一道身著休閑服,如同臨家大男孩的清秀少年身形赫然浮現(xiàn)。
別墅前安保亭的黑衣人臉色紛紛變化,之前剛從鄭裕誠書房內(nèi)出來的那位中年人,死死盯著那道身影,像是想到什么,強(qiáng)壓住內(nèi)心的驚恐,沉聲喝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那少年人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。
“我是---殺你們的人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