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波盯著薛鐘,開口道:“薛會長,你以為我不敢殺人嗎?”
薛鐘面色煞白,嚇得后退了兩步。
楊波接著道:“你也不是無知的底層煉氣士,應(yīng)該也知道洞天福地,我在這里不會殺你,但我不能把你帶進(jìn)洞天福地嗎?”
“不知道你清楚秘境嗎?秘境沒有固定的入口,在任何地方,都能夠進(jìn)入,就比如現(xiàn)在!”
說罷,楊波手捏秘鑰,心念微動,薛鐘就跟著他進(jìn)了秘境之中。
薛鐘感覺眼前一黑,再次睜開眼睛,面前的景色已經(jīng)大變,他已經(jīng)被嚇得魂不附體!
他實在沒有想到,楊波竟然掌握了這樣的通天手段,如果早知道楊波有這樣的本事,他也不敢蒙騙楊波了!
只是這時候說什么都晚了!
薛鐘雙腿一軟,直接跪在了楊波面前,他趴在地上,“楊前輩,求楊前輩饒過我!”
“我真是該死,真是該死,我不該設(shè)計楊前輩,不該這樣對華道友,一切都怪我!”
“求楊前輩饒過我,求楊前輩放過,就算是讓我當(dāng)牛做馬,我都愿意!”
楊波盯著薛鐘,冷哼一聲,很早以前,薛鐘就為他所用,當(dāng)初薛鐘還曾經(jīng)把燕山秘境的邀請函給了他,沒想到,薛鐘現(xiàn)在竟然敢這樣給他設(shè)局!
真是活得不耐煩了!
楊波盯著薛鐘,“你怎么就敢給我設(shè)局?是誰給你的膽子?”
薛鐘涕泗橫流,后悔不迭,連忙道:“楊前輩,一切都怪我豬油蒙了心,都怪我太膨脹了!”
“江南會相較于以前,這兩年發(fā)展很快,已經(jīng)有了數(shù)名煉氣境修士!“
“而且,我們江南會還搭上了秦府福地這條線,但這一切都怪我自作主張,都怪我啊!”
說話間,薛鐘趴在地上,把頭用力磕在地面上,發(fā)出“砰砰”的響聲。
楊波只是看著他的動作,沒有出阻止。
這一次,能夠饒過薛鐘一命,就已經(jīng)是薛鐘福大命大了,他還想要怎么樣?
好一會兒,見到薛鐘額頭的皮膚被磕爛,鮮血滿面都是,楊波才冷哼一聲,“行了,不要裝了!”
“你在秦府搭上的是哪條線?遇到這種事情,你怎么不去找秦府福地幫忙?”
薛鐘連忙解釋道:“我認(rèn)識的是秦府秦奮公子,他前段時間被召走,我們一直聯(lián)系不上他!”
“楊前輩,這一切都怪我,您要打要罰,我都認(rèn)了,只求您饒過我一命!”
楊波盯著薛鐘,皺了皺眉,他倒是沒有想到,江南會竟然被秦奮給收了。
不過,哪怕秦奮在他眼里修為不高,但也是煉氣境后期,相較于這些散修,也算是修為絕頂了。
最為重要的是,秦奮很少外出,性子單純一些,怕也是被對方騙上了江南會的船吧!
楊波揮了揮手,心念一動,兩人再次回到了房間里。
薛鐘趴在地上,抱著頭不敢動彈,他捂著傷口,生怕血水流淌到地上,惹楊波厭煩。
楊波擺手:“行了,你現(xiàn)在去處理一下傷口,待會兒再過來?!?
薛鐘連忙磕頭道:“多謝楊前輩,多謝楊前輩!”
薛鐘爬起來,雙腿都軟了,他踉蹌著后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