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剛才那一幕,楊波仍舊是有些好奇,剛才周良辰表現(xiàn)得,的確更像是一個二代,有恃無恐,不過,他隨即又是看向江澈,“不對啊,我看他的樣子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三十多歲了吧?怎么會叫你師兄,他不應(yīng)該是你師兄嗎?”
江澈坐進車?yán)?,見到司機還沒有上車,他低聲道:“周良辰是我?guī)煾傅乃缴?,他找到我?guī)煾傅臅r候,都已經(jīng)十五六歲了,入門時間比我晚,而且這么多年過去,仍舊只是引氣境修為,讓我?guī)煾负苓z憾!”
楊波憋著笑,他沒有想到,到了羅浮洞天,竟然還有私生子!
好一會兒,江澈道:“畢竟是老來得子嘛,所以周良辰剛?cè)肓_浮洞天的時候,我?guī)煾笇λ麑檺塾屑?,甚至闖了禍?zhǔn)拢步^不責(zé)罵!”
“這是為了彌補愧疚?!睏畈ǖ?。
江澈點頭,“正是因為這樣,周良辰在羅浮洞天,越來越有恃無恐,有一次,竟然想要強暴一位新來的師妹,雖說后來被阻止了,但這件事情影響太大,師父只好把他禁足了?!?
“這種行徑,的確是需要管教!”楊波道。
想到外面有些二代,有一部分的敗類,也做過這樣的事情,楊波心里大概就能夠類比出來,就算是合道境的修士,也能夠教出渣滓來!
很快,司機上車,兩人絕口不提此事,甚至也不再聊天。
車子沿著山道行駛,朝著山下行駛過去,山路艱險,司機很是認(rèn)真,壓著車速不敢加快。
到了山下,道路平緩下來,車速漸漸提了上去,這里距離羊城機場很遠(yuǎn),楊波朝著外面看了兩眼,接著閉上了眼睛。
楊波兩人抵達機場已經(jīng)到了下午兩點多鐘,隨即便是買了機票,抵達金陵時,天色已經(jīng)黑了下來。
這里是楊波的主場,他安排車輛來接了兩人,為了避免暴露乾坤袋,楊波讓車子開到小區(qū),回到家中,楊波才把乾坤袋中帶來的古董一一取了出來!
古董數(shù)量實在是太多,放滿了一間臥室和客廳,還沒有放完,楊波也就沒有接著取出來,他把古董整理了一番,又是拿起姜離整理的名單看了一遍。
第二日一早,楊波就安排了車輛,把這些古董全部放進了車子,拉到了博物館,一連運送了三四趟,這才是把古董運送完畢。
好在博物館空蕩蕩的,有很多展位一直空置,這批古董也有了存放之地。
只是館長一邊整理這些文物,一遍看著楊波送來的名錄,差點就以為楊波這是上當(dāng)受騙,買了大批的贗品,李斯的竹簡作品,怎么可能留存到現(xiàn)代?
司馬相如的辭賦也是用竹簡刻錄,還有元代的青花瓷,不是說元代青花殘存不多嗎?眼前怎么會新增數(shù)件元代青花瓷?
王羲之的《蘭亭集序》,這是唐代摹本,即便如此,也是非常珍貴的,這樣一批國寶級古董,怎么會突然之間就冒出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