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波去洗手間擦了一把臉,走了出來,見到薛鐘已經(jīng)坐在客廳和魯東興喝茶了。
見到楊波走進來,薛鐘連忙站起身來,態(tài)度恭敬,“楊前輩好?!?
楊波點了點頭,坐了下來,他接過魯東興遞過來的茶杯,喝了一口,這才是道:“你也坐下吧。”
“哎?!毖︾姂艘宦暎讼聛?,只是楊波坐在這里,他的態(tài)度就恭謹了不少,只敢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見到薛鐘這樣的姿態(tài),楊波就不禁皺眉,他總感覺薛鐘有些不太靠譜,或許正是薛鐘這樣溜須拍馬的姿態(tài),還有他上次處理事情的方式,讓他不滿。
略微頓了頓,楊波方才是盯著薛鐘,“你有什么急事?”
薛鐘不敢看向楊波,他低著頭,笑了笑,“楊前輩,煉氣大會舉辦在即,您也知道,現(xiàn)在帝京越來越熱鬧了?!?
楊波點了點頭,沒有開口。
就聽到薛鐘接著道:“最近日子有點不好過,我已經(jīng)接待過好幾撥貴客,他們想要向我們征收保護費,我們也不好報警,不知道該如何處理,還請楊先生明示?!?
楊波皺眉,他看向?qū)Ψ?,“我們已?jīng)析產(chǎn)了嗎?不干凈的都處理了,怎么還會有人收保護費?”
薛鐘有些無奈,“他們是找了其他的名義來收取的,說是我們作為帝京散修,就應該上繳這些年的費用?!?
楊波盯著薛鐘,沒有開口,接手梁如行的產(chǎn)業(yè),一直被楊波視為燙手山芋,他上次甚至還專門把容易出問題的產(chǎn)業(yè)剝離出去,剩下的幾處產(chǎn)業(yè),都不會有問題,沒想到還是被找上門來!
“對方有沒有報上姓名來歷?”楊波問道。
薛鐘連忙回道:“是龍虎山的張玉虎?!?
“龍虎山?”楊波有些詫異,他對于這些事情并不了解,對龍虎山更是不清楚,他點了點頭,站起身來,朝著外面走過去,“你等一下?!?
說話間,楊波一家出了客廳,走到顏如玉的門前,他正要敲門,顏如玉的聲音卻是已經(jīng)在他耳邊響了起來,“龍虎山張氏一脈已有近兩千年的歷史,第一代張?zhí)鞄熓菛|漢張道陵,傳聞首代天師在一百二十三歲時,舉霞飛升,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?!?
“現(xiàn)在繼承張?zhí)鞄煹澜y(tǒng)的已經(jīng)是第六十四代了,不過,龍虎山張氏一脈也算是斷了傳承,新中國成立時,第六十三代天師離開大陸去了灣島,現(xiàn)在繼承道統(tǒng)的是遠親,實力已經(jīng)大不如前,不過,畢竟是千年傳承,底蘊深厚,你也不要輕易招惹?!?
楊波朝著房門看了一眼,點了點頭,他轉身朝著客廳走過去,心里卻是有些放松起來,有了顏如玉的解釋,他就清楚多了。
楊波重新坐了下來,薛鐘連忙看向楊波。
楊波卻是開口道:“保護費不交,如果再收的話,你聯(lián)系我,我會趕過去的。”
薛鐘連忙點頭,“多謝楊前輩體諒,您也知道,最近帝京的煉氣士實在是太多,說不得就招惹了誰,我也不敢多說什么?!?
楊波點頭,“你做得不錯?!?
薛鐘點了點頭,他朝著楊波看過來,面上有些猶豫不決。
“還有什么事情?”楊波皺眉問道。
薛鐘道:“有件事情,不知道該說不該說?!?
“想說就說,不說就算了。”楊波道。